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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子顾远舟非说倒立能增强脑电波,方便接收外星信号。我听着他的胡言乱语,乱糟糟的卷毛垂下来,活像颗长霉的拖把。
“别晃!就快破译成功了!”顾远舟捧着从粪坑捞出来的绿壳蛋,那蛋壳上的二维码正在慢慢褪色。
这绿壳蛋仿佛是被岁月侵蚀的神秘古物,粪坑的恶臭还萦绕不散,可顾远舟却如获至宝,眼睛瞪得像铜铃,紧紧盯着那枚不断变化的蛋,好似里面藏着宇宙的终极秘密。
突然“啵”的一声,蛋里蹦出只三条腿的芦花鸡崽子,扑棱着翅膀精准降落在赵支书的假肢上。
这芦花鸡崽子浑身湿漉漉的,绒毛紧紧贴在瘦弱的身躯上,却丝毫不影响它展现自己的活力。
它刚一落地,便扯着稚嫩的嗓子“叽叽”叫个不停,像是在对这个世界宣告自己的到来。赵支书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家伙吓了一跳,假肢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全村人举着粪勺追鸡时,004号正蹲在玉米地里埋酸菜罐头。这特务把头发染成枯黄色,远远看去活像根营养不良的玉米杆。
她小心翼翼地在玉米地中穿梭,每走一步都要警惕地观察四周,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动作十分娴熟,迅速地挖开一个小坑,将酸菜罐头放入其中,再用泥土仔细地掩埋起来,伪装得几乎天衣无缝。
要不是她挎包上沾着荧光辣椒酱,我差点被蒙混过去。那荧光辣椒酱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就像黑夜里的信号灯,无情地暴露了她的行踪。
“快看这个!”顾远舟突然掏出改装过的算盘,十二档算珠全换成磁铁,算盘边缘还缠着几圈花花绿绿的电线,整个一被拼凑起来的奇怪装置。
“昨晚我用它吸住了马会计的假牙!”话音未落,路过的王腊梅“哎呀”一声——她的铁皮发卡“嗖”地飞向算盘,连带着假发套挂在了第七档珠子上。
王腊梅顿时慌了神,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自己的假发,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那酸菜坛子就像被赋予了生命,绿烟从坛口滚滚冒出,形成一个个奇异的形状,歌声跑调得厉害,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喜感,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是高科技肥料!”004号举着铁皮喇叭狡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语气却依旧强硬。
突然被顾远舟的磁铁算盘吸住腰带扣,她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手舞足蹈地挂在半空,像个被吊起来的木偶。挎包里掉出串发光胶囊,遇风就长成会扭秧歌的狗尾巴草。
那些狗尾巴草像是被施了魔法,细长的叶子扭动着,姿态十分妖娆,在地上左摇右摆,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我趁机捡起颗胶囊塞进裤兜,后半夜发现它在窗台发芽,长出的麦穗会背圆周率。
那麦穗像是一个勤奋的学生,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嘴里念念有词,声音虽然细微,但却清晰可辨。
当我数到小数点后五十位时,麦苗突然用穗头比了个中指——后来顾远舟说那是在演示黄金分割比例。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全村追捕004号那晚,月光洒在大地上,像铺上了一层银霜。马会计心疼地贡献出祖传的铜脚盆当诱饵,那铜脚盆在月光下闪烁着古朴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悠久历史。
我们埋伏在茅房后边,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但大家都顾不上这些,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即将出现的004号。
终于,004号像个幽灵一样,鬼鬼祟祟地来偷酸菜。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几分警惕。
顾远舟瞅准时机,猛地敲响脚盆,那声音如同一声炸雷,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震得茅草屋顶的麻雀集体窜稀,鸟屎像雨点般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
“天杀的!”004号顶着满头鸟粪乱窜,发卡被磁铁算盘吸得像孔雀开屏,五颜六色的发卡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在她头上形成了一个怪异的造型。
她慌不择路,一脚踩进王腊梅晒的豆腐乳坛子,荧光脚丫子在月光下拼命挣扎,画出一串歪歪扭扭的SOS。赵支书带着民兵连像潮水一样包抄过来,这时候,004号竟然像个忍者一样,钻进猪圈,四脚着地,冒充老母猪下崽,那姿势,简直以假乱真。
“第六头猪崽子咋还戴眼镜呢?”张寡妇举着煤油灯,一脸疑惑地凑近看。灯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张寡妇那充满好奇的脸庞。
伪装成猪崽的004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远舟用算盘吸住了金丝眼镜,疼得她“嗷”一嗓子,原形毕露。
老母猪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不轻,在猪圈里横冲直撞,把004号的的确良衬衫拱成了时尚的流苏款,她穿着那破衣服,站在猪圈里,像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
庆功宴上,热闹非凡。马金凤非要用“外星麦种”包饺子。饺子刚一下锅,就像被注入了活力,面皮在锅里跳起了踢踏舞,“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馅料里的酸菜精像是被打了兴奋剂,喷出彩虹色的汁液,那颜色,比彩虹还艳,直接把赵支书的假肢染成了七分熟龙虾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王腊梅嚼着会发光的饺子,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她的假牙像装了收音机,开始播《新闻联播》,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含糊不清,可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有人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我蹲在灶台边,像个科学家一样仔细研究剩下的绿壳蛋,惊奇地发现蛋壳温度竟然随着马会计算错账的频率波动,马会计每算错一笔账,蛋壳就热一下,这可太神奇了。
顾远舟眼睛一亮,立马动手把算盘改装成测温仪,他熟练地摆弄着算盘和一些电子元件,不一会儿,一个简易的测温仪就诞生了。我们像寻宝一样,跟着指针找到了后山防空洞。
一进防空洞,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二百颗发光绿蛋,蛋壳上全印着“Made in 004”,像一排排神秘的定时炸弹。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这些绿蛋,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正准备撤退,洞顶突然垂下荧光麦苗编成的秋千,像个陷阱。
004号戴着防毒面具,像个从天而降的恶魔,手里举着个滋滋冒绿泡的玻璃瓶,恶狠狠地喊:“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酸菜……”那声音在防空洞里回荡,阴森恐怖,让人脊背发凉。
“快跑!”顾远舟眼疾手快,一把拽着我,像两个滚下山的肉球,拼命往山下滚。
身后炸开的酸菜云像原子弹爆炸,染绿了半边天,蒲公英像一群逃亡的难民,乘着气浪四处逃窜,落地就长出会跳霹雳舞的麦苗,那舞姿,比迈克尔·杰克逊还带劲。
我们逃到村口时,看见苏铁柱正对着变异麦田磕头,嘴里念念有词:“祖宗显灵了!这麦子会自己磨面!”那虔诚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
深夜,我被一阵嘈杂的鸡叫声惊醒。推开窗,眼前的一幕让我怀疑自己在做梦,所有绿壳蛋悬浮在打谷场上空,像一群神秘的UFO,蛋壳裂缝射出激光,在云层拼出个咧嘴大笑的表情包,那笑容,诡异又滑稽。
顾远舟举着淋了酸菜汁的算盘,像举着个胜利的旗帜,冲我大喊:“这不是求救信号!是外星人在给我们朋友圈点赞!”
次日清晨,马会计媳妇发现酸菜缸里泡着颗巨型绿蛋,蛋壳表面浮现动态二维码,扫描显示倒计时:71:59:59。
老黄牛路过时,突然开口说了句“哈库呐玛塔塔”,那声音,低沉又怪异,吓得王腊梅手一抖,把腌了十年的腊肉扔进了茅坑,腊肉在茅坑里漂浮着,像个无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