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又如何,我纯路过

第113章 人格突变(1/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案发现场又如何,我纯路过》最新章节。

“能看出来的我都告诉你了,还想听什么?”

袁衔桉沉思了一瞬,没抓住闪出的念头,吐槽:“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就有嫌疑了,监控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有时候祸端仅需一张纸、一句话,而要自证清白,却是千万句话、千万张纸,都无法达成的。

“有无都不能证明,不是吗?”

“不公平。”

“可那是事实。”

至少是旁人肉眼可见的事实。

沈月云的言之凿凿,全数砸向她的胸口,对方即使无波无澜,也在她心底激起了无比汹涌的千层浪潮。

心里蓦地升起奇怪的情绪,那团无形的气不像是才形成的,它仿佛一直掩于无人察觉的角落,从始至终都未曾消散。

“不会的,它永远都成不了事实。”

“借你吉言,我想知道一件事。”沈月云敛去眼底的神色,“你是怎么想到从二月十一日开始的?”

二月十一日发生的事,她们心知肚明,无论是岑喜灵还是孟婷,都不存在与那天牵有扯的理由。

不是疯了,就是另有所图,她究竟在调查什么?

袁衔桉本就没设想对方不怀疑自己的行径,听她问出口,心里演绎了千万次的话语,却未能如计划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不可以告诉我吗?”

如实的告知她,一环扣一环的疑问,终会套出那藏在事件背后的人。

不告诉她真相,大谎包小谎,一句谎言,又要用无数的谎去圆。而假的怎么都变不成真的,是谎言就会有戳破的那一天。

“当然可以。”

似下定了决心,将快递盒的事,挑挑拣拣的告知。

对方要是问自己怎么知道的,那就一口咬定陌生来电的提醒,反正她也没有说谎,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不过是偷换了时间。

沈月云并没有去过问,再开口语气都带了几分急切:“画像你放哪去了?”

“她画的是我的样子。”袁衔桉眼底闪过一丝怪异,“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凝固,纵使伪装的再好,此时此刻,也是破绽百出。

那刻意忽视的漏洞,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忘却,以过敏原为测试,得知真相后的故作不知。

在此刻,悉数暴露于阳光之下。

“我不是问了?”

片刻后,也没得到袁衔桉的回应,反复做了三组深呼吸,堪堪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才继续说道。

“那种纸质能很好的拓印指纹,要是你徒手拿了纸,可真就说不清了。”

指纹!

醍醐灌顶,无非就是这么一瞬间。

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指纹检测呢?

“还发什么愣啊?稿纸呢?”

见她傻兮兮的站在原地,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自己说的都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这什么反应?

袁衔桉长舒一口气,从兜里摸了一颗糖剥开,丢嘴里:“你多虑了,那堆纸早就成了灰烬。”

“你把证据烧了?”

“那我能怎么办,等着它指证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名柯:卧底,我罩的!
名柯:卧底,我罩的!
关于名柯:卧底,我罩的!:组织传闻,贝里尼是蛊惑人心的小魔女,任何人到她身边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成为她供她驱使的奴隶:冷血无情的琴酒会不顾自身安危单枪匹马闯进敌营,满身浴血救她归来,爱的深沉。最有潜力的威士忌组三人为她打架为她狂,只为争夺她的宠爱。贝里尼:恋爱脑滚啊!她分明是每天在琴酒底线上蹦迪,狗东西随时都想掏枪崩了她!三个威士忌浑身心眼子,想方设法的想从她嘴里套取组织资料!外加两个执着追踪
媪阮
斩神:我的发小会甩锅
斩神:我的发小会甩锅
关于斩神:我的发小会甩锅:谢黎是个倒霉蛋,在邻居林七夜半夜翻房顶掉下来的那一天,他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黑色平底锅...砸晕了!从此黑锅不离身,别人以为他是精神病。精神病院最开始时。林七夜看了又看:梨子,你的...黑锅?长了腿...会追你?谢黎:对!走哪跟哪!还会打我...你看见了天使?林七夜:昂,六个翅膀呢!旁人:哪有黑锅?哪有天使?两小孩都是神经病。后来——谢黎一个响指,点爆一个神明,跟炸烟花似的
金九月
无节操的,待她撩个男友来
无节操的,待她撩个男友来
陈晗玉在关卡里,她从不会恋爱到期盼恋爱,再到学会恋爱,一步步成长!陈晗玉开口说:“昨日,玉玉无礼喝醉了酒,听说是仙君抱玉玉回去的?还要多谢仙君照顾!”如意仙君嘴里正含着茶,听她一说,顿时将茶水喷出。诚心仙童忙眼疾手快递上手帕,对陈晗玉大喊着...
凤印
梦幻西游之海贼归来
梦幻西游之海贼归来
梦幻西游的爽文,爽就完了,别带脑子,暂时断更,有空再写。
吃娜美的路飞
君不见,心底的山木还是被攻略了
君不见,心底的山木还是被攻略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盛嘉乐在盛夏去往了京城这座城市,遇到了正在上海求学的北京小爷池言澈,自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哥,你还不明白吗”“我懂,但是,我不是,我心底的那一条线,真的跨不过去”“那我等你,我真的愿意等你”直到池言澈去往韩国,盛嘉乐才明白,原来这个小孩已经在自己的心底里占据了一块不可破碎的空间,他心底的那一条线,被分离的黑板擦早就擦的一干二净。“我
我家的南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