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清冷权臣来我医馆看男科

第十九章 挑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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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婆子见冯田田迟疑,不由分说便是一脚,“看什么看,快走!”

一张一动就吱呀一响的破床;一张看不出颜色的春台;两把东歪西倒的凳子;一套豁嘴裂口的茶具:这就是厢房里的全部陈设。

厢房的窗子很小,唯一的一道门,由两个婆子严密把守。

道观里的日子变得极为简单。冯田田身边所有的书和其他物品,都早已被收走。除却一日三餐,便终日只是闲坐。唯一的区别,只不过是从床上换到凳子上。

第二日,婆子们便开始出言怨怼。

“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被派来看这小贱蹄子。”

“放着正经的奶奶不做,非要做女冠,真是脂粉蒙了心!”

“我在太太院里服侍得好好的,偏生命犯岁星,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个婆子冲进室内,一把将冯田田从床上薅起来,大声喝骂,“小娼妇,还不去添柴!还当自己是主子奶奶,金尊玉贵,等人服侍哩!”

冯田田默然无声,顺从地去了。

不过灶台对她而言,倒并不是一件陌生的死物。即使父亲是个举人老爷,她却从未享受过一天千金小姐的日子。

多年来,家中一直只有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妈妈,还是当年服侍过祖母的使女。

冯显不允许家中买进或是雇佣婢妾,一切劈柴挑水、缝衣做饭的家务事,都是娘儿几个亲自动手。钱姨娘怀着哥哥的时候,在磨房里累晕过去,直到分娩的阵痛将她唤醒。

冯田田没有见过钱姨娘,因为她早在自己出生之前就病逝了。不过,从乡里那些挺着大肚子还要忙前忙后的妇女,可以略略窥见钱姨娘劳瘁又困顿的单薄身影。

“爹。”

冯显来了。她僵硬地喊了一声,看着父亲带来的炭火和棉衣,却并未生出几分感动。两颊的巴掌印还在幻痛,她很难再有什么好脸色给他。

如果他真的在意自己这个女儿,就不会把她抛在宁家这个魔窟。她的后半生,眼见着已经被他们联手葬送在这个冷清的道观,现在来献这个殷勤,又有什么意义?

冯显点头哈腰,对婆子们不住地赔着笑。见冯田田不搭理自己,坐了片刻,待婆子们斟来热茶,喝了几口,便讪讪离去了。

冯田田累了一天,嗓子早已干得冒烟。拎起茶壶,咕嘟咕嘟便灌了下去。

渴极的嗓子刚刚得到餍足,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便在喉咙里疯狂蔓延。

她痛得滚在地上,想要呻吟嚎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

冯田田悲愤交加,生生呕出一口鲜血。她躺在床上翻滚了许久,喉咙里燃着的那团火,才渐渐熄灭。

那一壶茶水,她仔细检查一遍,原来掺入了大量的生半夏汁液,服之可致人喑哑。

是父亲冯显的手笔。

毋须多问,她也很快便想明白,父亲这样做的原因。为了和离,她被迫将宁家的私事捅到外人面前,这触动了他的逆鳞。

冯显生于儒门,循规蹈矩,这样的行为在他眼里无异于倒反天罡。他决不会容许任何不利宁家的言论再冒出来,那么唯一的法子,自然就是让她变成哑巴。

历数童稚之时的点滴回忆,冯田田神思恍惚,旋即便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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