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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电话那一头女医生的声音有些疑惑。
“没什么意思。”马陆叹了口气，“你就当我随便说说吧。”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还请务必及时告诉我，我会为你想办法的，在我力所能力的范围内。”艾林一如既往的热心。
“我没什么……”马陆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改口道，“我确实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什么事？”
“我记得新入狱的犯人都要做体检的吧，你是医生，应该可以查到体检报告。”
“没错。”
“伊凡六世，阿瑞斯人的皇帝，我想看看他的心理检测报告，或者其他阿瑞斯战士的也行。”马陆道。
“啊？”女医生有些意外，不明白马陆为什么想要其他犯人的体检报告。
“你稍等一下。”艾林说完放下话筒偷瞥了一眼不远处两个正在吃薯片的狱警，又抬头看了看身前的监控摄像头。
将身子背了过去，避免被摄像头拍到口型。
这才压低声音继续道，“所有关于伊凡六世，还有他麾下那些阿瑞斯战士的档案都是绝密，除了监狱长本人没人能调出来。”
马陆闻言没有失望，而是静静等着女医生的下文，她既然这么小心，肯定不止为了说这些。
果然，艾林顿了顿后又接着道，“但是我作为医生，也参与了那天的检查，虽然伊凡六世的体检是由监狱长亲自进行的，可我也帮忙测试了9名阿瑞斯战士。”
“他们体测指标都非常健康，各项身体素质都可以排在多元宇宙智慧生命的前列，但是精神方面的状况却不是太妙。”
“怎么个不妙法？”
“他们似乎出现了某种群体幻觉，在我对他们进行访谈的时候……很多人都提到了一个名字——斯库尔德。”
“斯库尔德？”
“是的，他们也称呼它们多元宇宙的啃食者，万物的终焉，群星的湮灭者，掀起混沌潮汐的黑手，热寂的传播使者，时空之轮的毁灭之匙，一切宇宙文明的送葬人。”
“哈，我也听说过这种说法。”
“总之，阿瑞斯人上下坚信自己的族群一直在与斯库尔德抗争，他们损失惨重，失去了许多朋友亲人，但是根据大联盟的官方记录，他们所驻守的位面，已经有两百多年没发生过任何战争了。
“另外他们无一例外都认为多元宇宙已经没救了。”
“所以你觉得这只是他们的群体幻觉？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艾林愣了愣，“多元宇宙显然并不会毁灭，唔，至少不会在近期毁灭啊。”
马陆听到女医生的话原本得到了一些安慰，结果听她这么一说，安慰又没有了。
“所以你得出这样的结论只是基于常识吗？”
“当然不是，我在官方档案中并没有查询到他们所说的战争，还有通过用仪器扫描他们的大脑，我还发现他们的海马体和眶额叶皮层的确存在有异常，这是些都是很明显的生理病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