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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发自内心的，你最近表现得非常优秀，说实话，我还是第1次帮徒弟洗车呢。”
帮助王哲的大众油电混合 Suv车洗车时，赵兴国直接就让他在选票的时候投自己，保证把那些还没有完全教授的绝技，亲手指正他。
“那可不行，你得问我的师傅，这欺师叛徒的事，我师傅可是跟我说过，天打雷劈的！”
无论赵兴国如何做工作，王哲都不表态，把责任推到师傅那里，但他也没有明确说他的师傅是余得水还是赵兴国。
赵兴国一看他铁定心要跟着余得水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他虽然平常话很多，可遇到话不投机时，他也觉得聊天把天聊死了。
“你不用去跟沈静说了，我最近带了她，我看他的眼神跟先前有些转变了？”李翼飞说。
“我的李副局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还在犹豫着怎么说服这位心智比较高的优才生。”李科长好奇地问。
“她最近眼神带着一点仰慕，先前她的眼神，总是在思考审讯的思路，这个变化就说明她不会再离开我带的小组。
“行，反正让他们自己公平地选师傅吧，师傅的人格魅力已经全部展示给他们了。”
李科长说完了，把第2阶段拜师会的方案递送给李翼飞看。
“胡教导员过目了吗？让他最后来定，来一场公平的选择吧！”
李翼飞翻阅完方案后，不再纠结于王哲会不会到他这里。沈静会不会离开了？反正他该做的工作已经做了，不能弄一个强扭的瓜。
“王哲，下午下班，能搭下你的车回去吗？”
“师傅，你怎么跟我那么客气，这车给你在后排留了一个好位置。”
余得水提出下午要搭王哲的车回家。余得水家和王哲家隔着六七公里。
“王哲！这车不错，很舒服。但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两个月，觉得舒不舒服。”
“看师傅你说的，我这两个月学的东西，最关键的就是学会了破起案件来“如鱼得水”。”
王哲开车的速度自然降了下来，他知道余得水，你要跟他说一点爆料的事，估计十有八九是最近要开始的拜师会徒弟选师傅的事。
“你也谦虚了，其实你这两个月好多时候，你都是因为能力强，被抽出去的，当然了，这可以学到更多的招式。”
余得水看看王哲的开车稳健样子，不是平常的风格，就直接跟他说了拜师会第1天，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张文喻去抓抢劫嫌疑人，他现在早就是李副局长的大弟子了。
“师傅你这哪说哪的，一日为师是终身为父，我可是先拜了你的师门啊，你可不能这样把我抛弃呀！”
王哲还要假装推辞。
“李副局长，这么多年都没收徒弟啊，今年突然间收徒弟，就像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余得水聊到这里，跟王哲说了下车，让他靠边停车，自己还要顺带去买点菜回去，给家里做一顿难得的安逸晚餐。
余得水下车后，听到王哲把车子在低速时发出嗡嗡响的声音。
这是低速时要超车的发动机爆响的声音，余得水估计王哲现在心情一定非常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