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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完无聊的专业课回到总裁办公室的琴彧,还没来得及泡好一杯咖啡,就听见走廊外传来Freda和保安、秘书大声争执的声音。
琴彧捏了捏太阳穴,端起咖啡杯,不紧不慢地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这次又是何事?”琴彧连头都不抬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琴笙的事,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才做的吧?”Freda走到他跟前,身子前倾,以极强的压迫姿态质问道。
“我说Freda小姐,你对我们家族内部的腐败违规问题可是真上心啊!”
“好!你说你这是在解决你们家族自身的问题,跟那个女人没关系!”
在家族利益的复杂棋盘上,Freda可是绝对不手软的,她步步紧逼道:“ENVIQUEEN后天新品发布会,既然琴氏有诚意联姻,后天新品发布会还烦请你也务必到场!”
说着,她“啪”地一把将烫金请帖拍在了琴彧的办工作上,目光中满是志在必得,“到时候我会公开我们的关系,同时我也特意定制了情侣款‘月光共生’,还烦请你当一回ENVIQUEEN的真人模特,在发布会上佩戴!”
听到这里,琴彧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胃里不禁涌起一阵恶心。但嬴月的话语又立马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谁让你忘了我?你假意走出了与我的情感纠葛之中,一心扑在事业上,早日把琴氏拿到手。为了这个,联姻、订婚,怎么都行。不择手段会吧?契约婚姻而已,不过就是一张纸……”
于是琴彧重整姿态,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微笑着答道,“行,请帖我收下了,我会戴着‘月光共生’如约出现的。”
两日后的ENVIQUEEN新品发布会上,镁光灯在T台尽头炸开雪亮光斑,琴彧颈间的“月光共生”项链骤然泛起幽蓝。液态月光石随他步伐变幻色泽,当他与Freda并肩走向展台时,宝石倏地褪成惨白,监测仪显示他心率此刻跌破60。
“感谢各位莅临。”Freda指尖拂过自己那串“月光共生”,宝石霎时迸出绯红,与她耳后因愤怒泛起的潮红浑然一体。
她亲昵地挽住琴彧臂弯,指甲却隔着西装掐进他未愈的鞭痕,“接下来,让我们见证琴氏继承人为真爱加冕。”
穹顶突然暗下,全息投影在琴彧身后织出漫天星海。他余光瞥见观众席第二排的藏家正举起手机,镜头反光里藏着嬴月最爱用的微型摄像机。
“琴先生是否愿意……”Freda举起订婚戒盒的刹那,琴彧的月光石突然迸射刺目红光!
警报声撕裂寂静,大屏幕自动跳转监控画面:琴笙戴着同款项链在密室焚烧账本,宝石将他的狰狞面孔与十年前矿难报告叠印在一起。
“看来堂哥比我更适合当模特。”琴彧慢条斯理解开项链扣,月光石坠子“当啷”砸进戒盒。藏在宝石夹层的纳米芯片仍在播放罪证,琴笙颈后蛇形刺青与矿工遗照并列投映,满场哗然中他俯身贴近Freda耳畔:“这份订婚礼,可还满意?”
Freda的蓝宝石耳坠突然炸裂,淬毒银针擦着琴彧喉结掠过。他顺势搂住她后腰,在镜头前演绎出深情拥吻的剪影,掌心却死死扣住她试图摸向裙摆暗袋的手。
“你的心跳好快。”他舔去她唇畔血珠,月光石残片在戒盒里闪着诡光。
展台下方,嬴月安插的侍者正将染着荧光的账本灰烬,悄悄塞进ENVIQUEEN首席设计师的公文包。
借着ENVIQUEEN新品发布会大肆曝光自家的丑闻,虽然各大媒体还是着重报道了两人的恩爱画面,但Freda对琴彧的表现非常不满意、非常气愤!
当天因为新品发布的后续工作导致她没有时间当面质问琴彧到底什么意思,翌日她便气势汹汹地找到他们大学去了。
明明是金融系的,兜兜转转问了一圈,却在学校画室里发现了他。
这本是一处被时光尘封、满是回忆的角落。她本怀着好奇随意走动,却在不经意间,看到琴彧抱着一幅肖像画呆立在窗前。
那画中之人,正是琴彧,俊美的侧颜,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又带着一丝期待,宛如一个刚刚陷入情网的痴情小生。琴彧的眼神迷离而温柔,仿若透过画布,看到了画此画的人的一颦一笑。
Freda瞬间被怒火点燃,嫉妒如汹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大步上前,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地冲琴彧吼道:“你竟然还留着她的画!在我们刚刚公开关系的节骨眼上,你还对她念念不忘?立刻销毁这幅画!否则ENVIQUEEN跟你们停止任何合作!而且我会不择手段让她彻底消失!”
面对Freda的盛怒,琴彧面色平静,眼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不舍。他沉默片刻,微微点头,嘴角扬起一丝随意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敷衍应承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会处理掉的。也就最后来这里道个别而已。”
Freda听到“道别”二字,这才稍稍平息怒火,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画室里回荡,仿若催命符一般。
待Freda的身影彻底消失,琴彧长舒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坚定。他小心翼翼地包起那幅承载着他与嬴月诸多回忆的肖像画。而后,趁着夜色,避开众人的目光,琴彧驾车来到嬴月了奶奶家。
他轻叩门扉,待门打开,将画郑重地交还给了嬴月,恳切地说道:“麻烦你帮我保管这幅画。”
嬴月接过来,掀开一角看了眼,便有些赌气地轻叹了一声,“什么意思?就还给我了?你的白玫瑰可早都枯萎了,我可没法还你。”
“Freda要我烧了它。”琴彧说着,连着画,将嬴月轻轻搂进怀里。
“行!”嬴月一把推开了琴彧,嘴角勾起一抹妖艳又诡异的笑容,“明白了,我会保管好的。你放手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几天后,一封匿名信直接寄到了琴老爷子手上,里面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地复印着二叔和二叔儿子琴笙两人的海外账户流水单。每一笔转账日期,都精准对应着一条矿工亡魂,无声诉说着罪恶过往。
琴老爷子看着手中的资料,先是一把掀翻了桌上的一件古董瓷瓶,然后竟然坐在沙发上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