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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
难道是曹志新把事情透露出去的？
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方珊珊又是一笑，说道：“当然是知情的人告诉我的，难道是你告诉我的呀？”
说这话的时候，方珊珊的目光看向了杨林。
杨林立即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寻常，难道问题真的出在了他这里吗？
杨林张张嘴，想要说话。
方珊珊却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凯瑟琳，“凯瑟琳小姐，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听我的安排，好吧？”
她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脸上有些为难，她看向姚娜，说道：“姚小姐，我先跟方小姐去酒店，生意上的事情，咱们明天再谈，你看呢？”
姚娜想了一下，只好点点头。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现在肯定不能谈生意了。
有什么事情，也要等到明天再说。
三个人看着凯瑟琳一行被方珊珊请上一辆商务车，然后呼啸着从他们身边开走。
“杨林，这件事情除了咱们三个，你没有告诉过别人吧？”
何淑慧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杨林。
“我……”杨林不知道该怎么说。
“何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再说了，咱们谋划了这么多天，难免不小心被有心人听到。”
姚娜从杨林的表情上也看出来了，估计是杨林把计划告诉给了其他人。
她这么说，完全就是想维护杨林。
何淑慧看了姚娜一眼，便不再说话，只是脸上有一丝狐疑。
事到如今，杨林也不能再瞒着了。
不管是不是曹志新将计划透露出去的，他都要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何总、姚小姐，我确实把计划告诉了别人。”
杨林将昨天晚上的情况跟她们俩大概说了一遍。
“杨林，你……你怎么能这么干？我特意交代过，千万不能把计划告诉别人，还专门跟你说过，连曹志新都不能说，你完全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呀。”
杨林的话刚说完，何淑慧就怒了。
这可是她花费三年都没有争取到的生意，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了问题，以后想要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恐怕相当难。
“何总，我……”
杨林自知理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何总，你也别怪杨林，曹志新是他的上司，这种事情不向他汇报，能说的过去吗？你也应该理解一下他的难处，再说了，曹志新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没有理由背叛你吧？”
姚娜再次帮杨林开脱。
杨林看了姚娜一眼，心里既惭愧又感动。
何淑慧看了姚娜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都替杨林说话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也就是太着急了，没事，凯瑟琳小姐不是说了嘛，明天再谈生意，我看她的意思，好像也没想到方珊珊会出现，咱们也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何淑慧不能不给姚娜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