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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过是走个流程而已，不过这件事情的确很巧，人家女孩刚和你接触没几天就惨死......”
戚殊闻言，低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才开口：
“人家女孩子前几天刚给我表白，我就算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直接把人家杀了啊。”
这话一出，警方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一旁的林屿琛却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
这小子，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戚殊不急不慢的瞥了他一眼，这可不是骂自己。
毕竟倪向雅可不是他杀的。
不过是用了点手法处理了警方发现尸体的现场而已。
所以不算是自己骂自己。
就算不是个东西，也是2号不是东西。
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眼看着戚殊唇角的笑意拉平，柳溪连忙开口询问，转移话题：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今天过来就是询问一下情况，当天你和她接触的时候，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
戚殊似乎真的很认真在思考这件事，
“我记得当时解散之后，她就过来找我表白，被我拒绝之后就直接离开了，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事的啊。”
警方几人对视一眼，最后李成卓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就是晚上，倪向雅脸上带着几分欣喜的跑出学校的模样。
这也是她最后留在监控里的场景:
“你认为，什么事才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
戚殊垂眸扫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李警官，她虽然喜欢我，并不代表我就很了解她啊，你这个问题问我，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多一个人，多一个思路嘛。”
李成卓笑了笑，视线依旧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看起来所有的警方都和和和气气的，只不过话语里的不容拒绝还是让戚殊感觉到了不舒服。
他的脸色微沉，抬眸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着：
“警察先生，我想这个问题，我有权利不回答吧，你们如果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在澪市的时候，警方三番四次的问话，就算是到了这里也是，你们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声音虽然没有带着什么怒火。
可李光远还是心中猛地一沉。
他们还是有些过于急躁了。
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谢淮之见状，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是我们警方的错，回去之后我们也训斥过小季了，如果你对他还有任何不满，尽管跟我说。”
戚殊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这家伙的话说的倒是挺好，将所有的问题推在季子谦身上。
这样其他人的问题就完全被抛开。
而且还在不留痕迹的转变他的想法。
没等他说话，谢淮之继续温声开口：
“这次过来的确有些唐突，我们下次再有需要的话，一定会提前跟你联系。”
真不愧是个心理学专家啊，但凡换个人都被他绕进去了。
根本就没有给他拒绝的空间。
再加上这人是逮到机会完全不给人反应时间的：
“等到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我们一定亲自登门道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