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捉他啊,这当口,又练的什么功?
李恪忽然一声轻笑:
“师父啊,你绕着这美女团团转,莫不是看她那等容貌,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叫八戒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草来,我也做个木匠,就在这里搭个窝铺,你与他圆房成事?”
杨婵听得“噗嗤”一乐,羞得那老和尚光头彻耳通红。
几步奔回来,翻身上马,就要走。
谁知,那马却似撞了邪一样,任凭他鞭打,就是不肯往前走,反倒撂了几下蹶子,退到那少女身边来了。
老和尚居高临下,看见的尽是山涧深沟,愈发羞耻,急道:
“悟圣,我这马儿疯了,怎么走?”
李恪笑道:
“这畜生跟着猴哥沾了不少仙气,怕是生了灵性,它不走时,必有什么缘故,兴许落在这美少女身上,不如将歇一夜,等她说话?”
陈玄奘哪里肯?
生怕他们真搭起窝棚来,跳下马,徒步就走。
不料,走了许久,却兜了个圈子,又回到那少女身边,自己先吓了一跳,继而面红耳赤,急着解释:
“悟圣,不是我要回来……”
李恪自然知道是普贤菩萨作怪,也不说破,只坏笑道:
“缘分使然,师父莫强求,我先去也!”
拉起杨婵,跃上半空。
普贤菩萨在场,倒也没造云屋,俩人并肩坐在云上,看这白虎岭风景,遥指夕阳,说一些诗词,甚是逍遥。
地上八戒又问了几次,回回是个闭门羹,也没兴致了,见沙僧一直端坐云团,默默修炼,顿时汗颜。
那边可说好要给我保个月里仙子!
修为不到,哪有姻缘?
也不理那老和尚,爬上云来,自行修炼起来。
那老和尚越是羞耻,越是急躁,越想走出去,可回回都是兜个圈子就又回到那少女身边,急得要哭。
可惜,没人搭理。
普贤菩萨终于看不下去了,抬手打出一道金光!
那少女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睛,朝那金光来处拜了一拜,显然会错了意,以为是李恪催促,就起身道:
“多谢上仙成全!”
素手一扬,一道狂风卷起陈玄奘、沙僧,须臾间就送到了不远处一座山头,普贤菩萨大喜,终于动手了!
“嘭!”
一声巨响,那少女忽然炸成糜粉,原地一个大坑,气浪袭来,将八戒掀出老远,好歹他境界高,并未受伤。
普贤菩萨也吓了一跳,他道行更高,退都没退一步。
只是,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怎么着了,就自爆?
想到她最后一句,更加疑惑,我就打了一道金光,将你功法中断,什么也没说,怎么就“多谢成全”?
这么想不开?
偏偏此前听了李恪的鬼话,其他妖怪都李恪被收了,此时白骨精一自爆,整个白虎岭,连个吓人的野兽都没有!
还怎么为难陈玄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