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自然知道普贤菩萨一直都在,始终拖着,不过佯装罢了。
再过两天,白骨精就化形了,先紧着她!
老和尚不解道:
“悟圣,为何要等普贤菩萨?”
李恪笑道:
“正南方有个大妖,如今猴哥不在,我和八戒都打不过,所以要等普贤菩萨降临,收伏那妖怪,才好过这黑松林!”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文殊菩萨气死了,这小子假装信号不好是怎么的?
老和尚听说有大妖怪,不敢再问,乖乖坐到一旁念经去了。
李恪才腾起云来,说道:
“我先去看看!”
刚飞上半空,普贤菩萨就气急败坏的迎了上来:
“你走你的,等我作甚?”
李恪“咦”的一声,奇道:
“怪了,佛祖怎么又派你这个叛徒来了?”
“我不是叛徒!”
普贤菩萨都快冒烟了,若不是怕遭反噬,早一脚踹过来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
李恪满脸鄙夷:
“那白虎山怎么回事儿?”
“我说了八百遍了!”
普贤菩萨气道:
“那妖精是自爆,自爆,自爆,听清楚了吗?”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自爆?”
李恪还是不信:
“作为一个妖怪,我师父都送上门来了,她也不咬一口,还当面自爆,你是觉得天下间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傻子吗?”
普贤菩萨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灾气,在云端直跺脚。
“我怎么知道她为何自爆?”
“有种!”
李恪比了个大拇哥:
“现在还嘴硬,但你想错了,我师徒一行人志心朝礼,一心向佛,绝不会跟你这个二五仔同流合污,小爷还不走了!”
说罢,落下云头,坐在杨婵身边。
还特么,真不走了?
普贤菩萨气得只想满天打滚儿,偏偏佛祖说了,八十一难自有定数,绝对强求不得,否则必受天谴!
若非如此,他早把陈玄奘丢到黑松林那边去了!
忍着气,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
见李恪还不走,也没了脾气,纵起金光,朝南海飞去。
这破壁八十一难,老子真管不了了!
观世音,你行你来!
谁知,他前脚走,后脚李恪就原地消失了。
下一瞬,到了白虎岭。
正是白骨精自爆的那个小山坳,等了半个时辰,自爆留下的大坑里,忽然腾起一团团雾气,继而现出一条条血线。
盏茶功夫,白雾散尽,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胴体来。
饶是李恪,也愣住了。
这个白骨精,是黛玉托生的么?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看了半天,白骨精似乎才恢复神智,见身子还光着,下意识的扬了扬玉手,却没打出一丝法力,终于回过神来了,自嘲的笑了笑:
“我这是成凡人了?”
四下里看了看,见并没有人烟,却也不急着穿衣服了,走到山坳一道小溪边,蹲下身子照了一照,讶然一笑:
“原来我从前长得这么美啊?”
便映着溪水,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甚是满意。
这才扯了些野草,编了一条草裙,一条抹胸,遮住羞处,李恪早已看得口干舌燥,暗暗搓了阵子脸,抹去口水,才在一旁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