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下咒”,牛魔王果然不疼了,趴着缓了好一会儿,忽然猛地蹿起来,手中铁棒便朝玉面公主劈来!
谁知,刚蹿起来,便觉一颗蛋钻心般的疼将起来,直扯到小腹,顿时“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的跌落在地,夹着腿,像虾子一样佝偻起来。
刚缓过一口气,又是一阵刺痛,疼得他直拿脑袋撞地。
“姑奶奶,我服了……饶,嗷……”
玉面公主冷笑道:
“果然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已在你身上下了咒,每过几息就疼一阵,倘你赖着不走,我倒也敬你是条汉子。不过,你离得远些,间隔自然长些,过个七八百里,便也不会疼了!”
牛魔王本来不肯信,实在蛋疼难捱,忍了一会儿,强撑着站起身来,便纵金光往外遁,走了数百里,果然不疼了。
贼心不死,又往回跑。
然而,刚看到摩云洞,忽然双蛋齐痛,“嗷”的一声惨叫,一口气没接上来,顿时从云端直坠下去……
这一下,疼的死去活来,色心也彻底没了。
夹着牛腿,径往翠云山而去。
李恪跟了一路,见这厮佝偻着身子,往芭蕉洞走去,乐得直抽抽。
洞外的婢女一见,匆匆入洞禀报:
“奶奶,爷爷来家了!”
铁扇公主大喜,心道:
那方儿虽羞人些,可那人还真行,果然劝回来了?
忙整云鬓,急移莲步,匆匆迎出来看时,牛魔王自觉丢脸,此时虽也不抽疼了,只伤处无论心肝肚肠还是卵,还隐隐作痛,只得强打精神,挺直了腰杆儿,挤出一丝笑容,道:
“夫人久候了……”
铁扇公主故意问道:
“那玉面公主如何,可定了黄道喜日?”
牛魔王面皮一阵抽搐,忿忿道:
“我本想着她家资丰厚,又治得一个家当,谁知那贱人不止要我入赘,还让我休了夫人,这般恶毒女人,我怎能容她?”
铁扇公主嫣然一笑,又故作内疚,叹道:
“多谢大王怜惜,只为贱妾,却毁了大王一桩好姻缘……”
“可惜说什么?”
老子蛋都差点儿碎了!
牛魔王忿忿道:
“不提那贱婢,被我打了一顿,就回来了!”
一把搂住铁扇公主,便往洞里走去,后者却不知他受了委屈,要找温柔乡一炮解千愁,施施然斟了茶,坐在一旁,纠结要不要用那法儿。
牛魔王伤处隐痛,只怕影响根本,本来想速速试一回,又见夫人没那意思,只好先按捺住躁气,紧着运功疗伤。
约莫半日,才渐渐好转。
那边铁扇公主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也有些生气,坐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银牙一咬,便腻上前来。
玉手一阵摩挲,径往根源处去了……
半盏茶后,一声牛吼传出洞外,继而传来铁扇公主笑声:
“大王见了一回狐狸精,怎么忽然不行了?”
牛魔王恼羞成怒:
“放屁,再来……”
老牛,你怕是要耕死在这儿了!
李恪摇摇头,一个瞬移,回到摩云洞,见那玉面公主果然按吩咐遣散了一众小妖,乖乖跪在当地等他。
二话不说,拎起来,“嗖”的一下钻入灵台方寸山。
这妖精亲眼见他把牛魔王折腾得死去活来,也跟着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好,就被剥皮做了狐白裘。
待李恪散了神通,顿时变得乖顺无比,媚眼如丝,李恪见她生的好看,早没了杀心,便带到凌云小阁与敖芳菲、林黛玉相见。
“这个狐狸精就教给你们了,做奴婢也好,做苦力也好,倘不听话,打一顿便是,做得好了,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