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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摇了摇头，目光没有从桌面上移开，“我不挑食，你看着点就行。”
顾屿轻叹一声，随即点了几个菜，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等待上菜的间隙，顾屿试探性地开口：“林檎，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
林檎抿了抿嘴，没有回答。她的沉默让顾屿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及了什么敏感话题。
顾屿叹了口气，决定转移话题：“其实...我这段时间也经历了不少事。”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平台里好多主播都被我辞了。”
林檎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顾屿。她记得顾屿一直是个稳重的人，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着实让她意外。
“为什么？”林檎忍不住问道。
顾屿露出一丝苦笑：“说来话长。简单来说，我发现原来的主播有些...不太干净的交易。我试图阻止，但无济于事。最后，我只能选择全部辞退。”
林檎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干净的交易？你是指...？”
“涉及一些文物的非法交易。”顾屿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这方面很敏感，所以...”
林檎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正要开口询问更多细节，服务员却端着菜走了过来。
两人暂时停止了交谈，看着服务员将一盘盘菜肴摆上桌面。香气四溢，但此刻的林檎已经没有了胃口。
待服务员离开后，林檎立即追问：“你说的非法交易，具体是什么情况？”
顾屿摇了摇头，说：“其实没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就是一些赝品倒卖。”
林檎这才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鲜美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她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具体是怎么回事？”林檎一边嚼着鱼肉一边问道。
顾屿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有几个主播私下里联系了一些不法分子，收购一些仿制的古董。然后在直播间里以真品的价格高价卖出去。”
林檎的筷子停在半空中，眉头紧蹙：“这么严重？那些买家没有察觉吗？”
“大多数人都不懂行，很容易被骗。”顾屿苦笑着摇头，“而且那些主播都很会说话，把那些赝品吹得天花乱坠。”
林檎放下筷子，脸上写满了愤怒：“这简直就是诈骗！你怎么现在才发现？”
顾屿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我...我之前一直忙着公司的其他事务，没有太关注直播这块。等我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闹大了。”
林檎冷哼一声：“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理？”
“我已经把涉事的主播全部辞退了，并且向警方报了案。”顾屿说，“现在公司正在全面清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林檎点了点头，但眉头依旧紧锁：“那些买到赝品的人呢？他们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