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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马杰，我们会是御灵者。”
“可是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
“我不能约束你，你有自己的选择，是走是留或者是其它的选择我都认同。”
许诺罕见的没有再劝说他们，许诺说出的话也让马杰一愣，他发现许诺有些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了他也说不上来。
“我的情绪迟早会消失，他们有自己的选择，至少现在我还活着......”
许诺看着天空，陷入了沉思当中，他没有逼迫别人选择，有的只是自己的选择。
许诺才发现活着是多么的困难，在这个厉鬼横行的时代，能活下来是多么的不易。
他同样知道，御灵者也算是人，他们归根到底也算是人，他坚守着御灵者的使命，可每一个御灵者都是被迫的选择，若是没有鬼，他们只是人。
普普通通的人。
“怎么不想要它们的位置了吗？”鬼镜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断了许诺。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用着我们的力量，却不相信我们。”
“可是你们本身就很危险，尤其是有意识的鬼，为了活下来我必须谨慎，你们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的。”说着鬼镜也和许诺一样点燃了一根烟。
“你怎么也抽烟？”
“学学你们，我确实不知道我是如何出现的，意识的产生和你们有关，死的人太多了，我杀了很多的人，自动剥夺了他们的意识，然后我就有了意识，慢慢的我也就变成了人！”
许诺不可思议的看着鬼镜，鬼算是人吗？他们有着神奇的力量，不会死亡，可又是如此的危险。
“你不用惊讶，鬼是会成长的，鬼老人也是，我们都会死，尤其是我这样的鬼，成为了人，便发生了变化。
谁都无法反抗规则，哪怕是我，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想做，规则会让我们做。”
“那规则到底是什么？”
鬼镜抽完了最后一口烟，笑着说道“规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我们诞生才产生的。”
说着鬼镜消失了，留下了标记。
“奇怪的东西，已经出现了人的情感，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真正的变成人。”
许诺摇了摇头，那些都不重要.....
......
“现在你们有两种选择，跟着我去对抗鬼老人，或者在这里待着，等我解决完鬼老人，你们可以继续在这里待着，或者跟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马杰等人在思考许诺的话，沈龙毫不犹豫的选择跟着许诺。
“我只知道我这条命是队长给的，我就不是人，变成鬼了也要跟着队长生生死死没有那么重要。”
沈龙洒脱，他只有许诺了，不跟着许诺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许诺看着马杰等人，沈龙已经做出了选择。
下一个做出选择的是杨建。
“我是御灵者，有鬼就有我，活着就要有事做，我选择跟着队长。”
马杰陷入了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其它人都选择了许诺，只有马杰还在思考。
这些人都在等待马杰的回答，马杰看过每一个熟悉的脸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