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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远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说：“小郑啊，你不想说也没什么，你放心，以后只要是你的事，只要能帮上忙，我一定会给予照顾的。”
郑风华正打算说一些感谢的话，手机响了。
他瞅了一眼手机屏，对程远方说：“程主任，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程远方大手一挥：“没事，你忙去吧。”
回到办公室，电话已经断线了。
一串陌生号码，会是谁呢？
将电话回拨过去。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郑风华，你好！”
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可实在想不起是哪一位。
“你好，请问你是……”
“我何小申，想起来没有？”
郑风华拿着手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何小申？潘有声的情人！她找他有什么事？是为了潘有声？
“何姐，不好意思，没听出你的声音，有事吗？”
“小郑啊，听说你调到省委工作了，我现在在省委门外，能不能浪费你一些时间？”
人家大老远来找他，要是避而不见会显的太无情。
想到这里，郑风华说：“好的，我马上出来。”
何小申身披一件奢华无比的貂皮大衣，那毛色如丝般柔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但这件貂皮大衣仿佛赋予了她一种独特的魅力，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富贵气息。
在这一刻，丑陋似乎已经不再重要，因为那股富贵气质足以让人忽略一切外在的瑕疵。
看到他，她立即露出笑容，说：“小郑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好好的平阳市委办不呆，到省城有什么前途？”
“何姐，我特别忙，咱能不能开门见山？”
何小申面色一正，指向对面的一家茶馆，沉声道：“进去喝两杯吧，如此寒冷的天气，我们岂能立于露天之地交谈？”
见她那么说，郑风华说：“何姐，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到这里工作，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算是个新人。省委这地方不比得其他机关，纪律要求特别严，有事咱就简明扼要地说说。”
何小申也不为难他说：“好吧，潘有声到底咋回事？听说当时你也在场？”
“何姐，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潘书记现在是被委留置了，留置的时间一般是三个月，你根本帮不了他的。”
“小郑，真的就不能改变了？”
郑风华点点头：“能够被留置就说明有关部门已经掌握了确切的罪证，现在都是大数据调查，一个人所有的资产账户往来都是透明的。这一次，和他一起被纪委带走的还有姚治邦副市长。有可能他们都和江汉大桥招投标有关系。”
“小郑啊，潘有声的钱大部分都是从我这里得到的，组织不会乱判吧？”
“你放心，他们查到他的账户绝对不会是从你那里得来的，目前金堆钼业的吴化民也被留置了。这种事任何人都插不上手。”
“果真如此？怕是未必吧？这世间岂有金钱办不成之事？”
郑风华很是无语。
看来何小申以前用钱解决过很多问题。
“何姐，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或许你能量很大，但潘书记的确是犯了罪。”
何小申说：“小郑，你能不能帮我拿到省纪委钱大伟的联系方式？”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