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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沈第二日早早起床坐飞机前往h市，下午接了一个三十分钟的小采访，刚刚结束往外面走就接到了李阳的电话。
他边往外走边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这次的角色你看着来，不喜欢就不去。”
“嗯，好。”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顾南沈垂下眼帘没有回话，想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去。”
“嗯。”
“阳哥...”
“什么事？”
“...谢谢你。”
“嗯。”
李阳沉默了许久，闷声回复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顾南沈缓缓放下自己的手，直到坐进车里也没有说过一句话，黄明雅看着他一动不动看着窗外的模样，缓缓移到他斜对面的位置
“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去秋枫。”
“好，我现在就给您定机票，先生想几点出发？”
顾南沈收回放在窗外的目光，接过黄明雅递过来的平板，指了指最上面的位置
“明早再走，今晚先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好！”
黄明雅低头订好票后悄悄抬头打量顾南沈，见他又恢复安静的模样后再次开口
“先生在想什么？”
顾南沈缓缓转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黄明雅，黄明雅不知道为何，被他看得有些惊慌，急忙地低下头
“先——”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黄明雅屏住呼吸，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但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和顾南沈对视，丝毫不在意地勾起嘴角
“助理呀。”
顾南沈收回目光继续看向窗外，抬手将车窗摇下来，风吹在脸上的瞬间笑了起来
“他不会把这么不懂事的人放在我这里。”
“先生...”
黄明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紧紧咬着唇瓣低着头一言不发。
顾南意从手机里抬起头，看了黄明雅一眼，附和地点了点头
“她就是奸细。”
顾南沈转头看着黄明雅，嘴角淡淡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
“下次不可以再问了，再问就不要你了。”
“先生...”
黄明雅抬起头看着顾南沈，水灵的双眼噙着泪水，红起的鼻尖显得她越发可怜，顾南沈无奈地笑着抽出一张纸给她
“没打算告状。”
黄明雅被他的话逗得瞬间破涕为笑，接过他的纸擦在眼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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