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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为了开发而破坏自然的工人，又像先侵占动物领地，然后宣称土地所有权的地主。
这些行为都将人类的权利凌驾于一切之上，充满了傲慢和自私。
范尘真的很抱歉，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就像射杀出现在闹市区的熊或老虎并非因为它们是坏蛋一样，他将这只生物驱逐也并非因为它邪恶，只是因为它太危险了，只是为了保护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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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结束了吗？】
加鲁姆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与四维生物的战斗显然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但他竭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这份故作轻松的姿态，在范尘眼中，反而显得有几分滑稽。
范尘嘴角微微上扬，强忍住笑意，回应道：
“暂时结束了。圣女那边情况如何？”
【很安静，没有攻击的迹象。只是……偶尔的蠕动，还是让人有点不舒服。】
“我这就过去，你继续守在那里，别让任何人靠近。”
说完，范尘立刻打开传送门，传送门瞬间开启，范尘一步跨入，，来到了圣女面前。
戒严的教堂前，那无法形容的巨大怪物，如同噩梦般映入眼帘。
与其说是“怪物”，不如说是一团不断蠕动、膨胀的血肉，它占据了教堂前方的整个空间，仰望也看不到尽头。
这真的是圣女吗？
范尘感到强烈的冲击，就像是目睹用脏器和血肉堆砌而成的抽象画，生理上的不适感油然而生。
但理智告诉他，这并非圣女的本意，她也是这场变异的受害者。
“你来了。”
范尘转身，对着走过来的加鲁姆点了点头，“是的，加鲁姆先生。”
“你打算怎么做？我知道你救了利维坦……但这次的情况，恐怕不是一个量级的。”
加鲁姆亲眼见证过范尘创造的奇迹，但圣女的状况，已经超出常理的范畴。
“确实棘手，毋庸置疑。”
莉维坦的变异，仅仅是细胞的爆发性增殖，尚且有迹可循。
但圣女不同，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沿着第四个维度延伸。
即使能够抑制细胞的增殖，那些维度上的“痕迹”又该如何消除？
也就是说，要让她恢复原状非常困难，即使奇迹真的发生，她又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这是科学家的职责，也是他内心的执念。
他苦笑着从工具箱中取出手术工具。
圣女的“皮肤”触感湿滑，范尘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用手术刀小心翼翼划开那层怪异的组织。
“咕……噜噜……” 一声痛苦的嘶吼从上方传来
“抱歉，会很疼，但我没办法给你麻醉。”
范尘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他不知道圣女是否能够理解他的话语，也不知道她能否忍受这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但他只能尽力而为。
圣女似乎感受到他的努力，嘶哑的声音艰难回应他。
说实话，范尘此刻只希望她能安静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