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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轻：“那我会去陪她。”
云川扶着他的手一紧，最后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不骂你了，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这次本是为了定神玉而来，没想到最后无功而返。”云川叹了口气：“我明日找机会去拜访一下百玄宗的裴原长老。”
莫师渊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还有……”云川顿了一下，转头看他：“你最近接二连三地使用神识，神魂更加不稳，你刚刚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天的第二关别去了。”他严肃道。
“我想去。”
莫师渊推开云川扶着自己的手，强撑着朝前走了几步，转身笑着说：“师兄，我已经无事。”
然后他在下一刻晕了过去。
“嘴硬。”云川轻扯嘴角，用灵力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去熬药。
*
舒宁醒来时，是第二日。
她额头刺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又躺了一会，才慢悠悠撑着床沿坐起身，看到趴在桌上的昭颜。
“舒宁，你醒了。”昭颜站起身，朝她靠过来，“能听到我声音吗？”
舒宁怔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反应有点慢。”昭颜皱眉，有点苦恼。
“头疼。”
“那你再睡一会。”
屋外，谢昀听到动静，敲了敲门问：“小师妹，你是醒了吗？”
他身后是莫识羽和淮安。
过了一会儿，昭颜开门出去，赶他们走：“你们太吵了，影响她休息。”
她一人将三人拉走。
舒宁重新躺在床上，闭眼回忆起昨日突然出现拦住妙音的金符，又想起她最后看到的：
当时的他怎么了？
这两件事肯定有关联。
舒宁重新睁眼，穿好衣物出门，走到裴原的房前，敲了敲门：“师尊，你在吗？”
裴原听到声音走过来开门，侧身请她出去。
舒宁摇头，直接问道：“师尊，请问额间若隐若现亮着光是为何？”
裴原不假思索地开口：“识海动荡。”
舒宁又问：“什么情况下会识海动荡？”
裴原拧眉：“在神魂不稳的情况下动用神识。”
舒宁听后压下眉头，脸色不太好。
他神魂不稳，却在当时用了神识救我。
“徒儿，是你识海出问题了吗？”裴原微微皱眉。
舒宁摇头说：“没有。”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师尊，定神玉在你那里吗？”
“嗯。”裴原点头，从乾坤袋中拿出定神玉直接递给她，“给你。”然后转身关了门。
舒宁低下头，将定神玉收好，转身离开兰铃阁，御剑前往昆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