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命理师

第37章 陈家的邪煞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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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际金融与文化交融的璀璨明珠——香港,荷里活道闻名遐迩。这里古董店林立,从明清瓷器到商周青铜器,从唐卡字画到民国旧物,每一家店铺都承载着岁月的记忆与历史的厚重。在这古董收藏的江湖中,陈家、张家、刘家、吴家四大家族,凭借深厚底蕴和惊人财富,成为最具权势的存在。长久以来,他们为争夺稀世珍宝明争暗斗,荷里活道的每次交易、每场拍卖会,都可能成为他们较量的战场。

陈家发家于清末民初。陈宇的太爷爷凭借敏锐商业眼光和对古董的热爱,在荷里活道开设第一家古董店,自此陈家涉足古董收藏与交易领域。历经几代人苦心经营,陈家积累了丰富古董资源,建立起庞大的人脉网络,与国内外收藏家、古董商保持密切联系,在古董鉴定、修复等方面拥有顶尖技术团队。如今,陈家产业遍布全球,旗下有多家古董拍卖行、博物馆以及高端艺术品交易平台,家族财富数以百亿计,在香港乃至全球古董收藏界都举足轻重。

陈宇是陈家年轻一代的翘楚,剑眉星目,聪慧果敢。自小穿梭于家族古董收藏室,他对古老器物散发的神秘气息深深着迷。在家族长辈悉心教导下,他练就一双能洞察真伪的火眼金睛,对古董背后的历史文化也有独特见解。他立志在古董收藏界闯出一片天地,为陈家增添荣耀,让家族收藏在世界舞台大放异彩。

张家财富根基源于上世纪的航运业。张宏的祖父凭借敢闯敢拼的精神,在航运市场迅速崛起,积累巨额财富。随着时代发展,张家将目光投向古董收藏领域,利用雄厚资金实力大肆收购珍贵古董,扩充收藏版图。张家还与一些国际黑市势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不少稀有文物。如今张家在全球拥有多家豪华酒店、私人银行以及古董收藏馆,家族资产高达数百亿。张宏作为家主,野心勃勃,妄图掌控古董收藏界,提升张家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

张宏年过半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犹如寒夜中的狼眼,总是闪烁着精明与算计。为扩充张家古董收藏,他机关算尽、不择手段。在他心中,只有成为收藏界的绝对霸主,张家才能在香港乃至全球的古董江湖中屹立不倒。

刘家传承数百年,是香港古董收藏界的老字号。先辈大多是知名文人墨客和收藏家,对古董有着深厚文化底蕴和独特鉴赏品味。刘家秉持诚信经营理念,在古董交易中赢得良好口碑。他们拥有自己的古董鉴定学院和研究机构,培养了大批优秀鉴定人才,这些人才不仅为刘家古董生意保驾护航,还在行业内树立了权威。刘家在香港拥有多处历史悠久的古董店铺和私人收藏馆,收藏的古董涵盖各个朝代和领域,价值连城。家族财富虽不及张家庞大,但凭借深厚文化底蕴和广泛人脉资源,在古董收藏界也有不可撼动的地位。

刘老爷子是刘家的精神支柱,满头银发如雪,面容和蔼却不失威严。他一生沉浸在古董鉴定世界里,对各类古董的材质、工艺、年代特征了如指掌,是业内公认的泰山北斗。他为人正直,视家族声誉如生命,始终坚守古董收藏的正道,希望刘家能在这充满诱惑与纷争的领域中,成为正义与诚信的标杆。

吴家靠房地产起家。吴猛的父亲在上世纪香港房地产市场蓬勃发展之际,果断投身其中,通过一系列成功的投资和开发项目,积累了惊人财富。吴家在香港拥有众多高端写字楼、豪华住宅区以及商业中心。雄厚的财力让吴家得以在古董收藏领域大展拳脚。吴猛凭借一身过人的武力和豪爽的性格,在古董界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他对珍贵古董有着近乎狂热的追求,一旦认定,便志在必得,哪怕付出巨大代价也在所不惜。

吴猛身材魁梧壮硕,声如洪钟,性格豪爽,行事却有些鲁莽。凭借一身武力和雄厚财力,他在古董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对珍贵古董的追求近乎疯狂,一旦认定,便不顾一切要收入囊中。

这日,一则重磅消息如飓风般席卷整个香港古董收藏界:荷里活道将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型古董拍卖会,据说此次拍卖会上将惊现一件绝世孤品——宋代官窑的皇家御用花瓶。这花瓶可不简单,诞生于宋徽宗时期的御窑,由顶尖工匠精心烧制,每一道工序都倾注无数心血。它曾在宫廷宴会中熠熠生辉,见证无数荣耀与繁华,代表着宋代瓷器烧制工艺的巅峰水准,价值连城不说,更承载着千年历史文化,是无数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珍宝。

四大家族得知消息后,瞬间躁动起来。陈宇被家族委以重任,肩负拍下花瓶为陈家争光的使命。他清楚任务艰巨,内心的斗志却被彻底点燃。他一头扎进家族藏书丰富的阁楼,从宋代官窑的烧制配方到历代皇家对瓷器的收藏喜好,都研究得透彻入微。他还通过家族人脉,拜访了好几位隐居在香港各处的业内资深专家,与他们促膝长谈,分享经验和见解,对那只宋代官窑花瓶有了更全面、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对古董收藏的热爱愈发深沉。

拍卖会当日,香港荷里活道被堵得水泄不通。豪车一辆接着一辆,各界富商名流、古董爱好者们如潮水般涌来,都想亲眼目睹这场珍宝盛宴。四大家族的人更是早早入场,他们的座驾在荷里活道上排起长龙,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实力较量。

陈宇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眼神坚定地走进会场,手中紧紧握着家族给予的竞拍资金授权书,那是家族对他的信任,也是他的底气。他知道自己肩负着家族的期望,此次竞拍不容有失。

张宏面带微笑,看似温和,可那眼神中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他的身后跟着一群身着黑衣的保镖,气势汹汹。张宏一边走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拍卖会上给陈家一个下马威。

刘老爷子在子孙的搀扶下稳步走进会场,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仿佛在审视这场即将到来的纷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淡定,多年的古董鉴定生涯让他经历了无数风浪,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吴猛则大踏步地走进来,他的笑声在会场中回荡,震得周围的人耳朵都嗡嗡作响。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大声地和身边的人交谈着,言语中充满了对这场拍卖会的期待。

拍卖会现场布置得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会场的中央,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展示台,周围配备了最先进的灯光和安保设备,只为确保即将登场的古董能够得到最完美的展示和保护。

拍卖会在一阵激昂的音乐声中拉开帷幕。首先登场的是一件唐代的青铜佛像,佛像被放置在展示台上,柔和的灯光洒在佛像身上,勾勒出它优美的轮廓。佛像造型精美,工艺精湛,线条流畅自然,仿佛能感受到千年前工匠们的虔诚与专注。佛像的面容慈祥,双目微闭,似在俯瞰着世间万物,周身散发着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气息。

陈宇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着佛像,心中暗自思量:“这佛像从造型和铜质来看,应该是出自唐代的大寺庙,而且保存得如此完好,实属难得。看这铜质的色泽,应该是经过了特殊的工艺处理,才能历经千年而不被腐蚀。再看这佛像的发髻,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栩栩如生,绝非一般工匠所能为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件古董的欣赏与喜爱,同时也在快速地评估着它的价值。

张宏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率先出价:“100万!”声音中满是志在必得的霸气,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这尊佛像他势在必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似乎已经将这尊佛像纳入了自己的收藏。

吴猛不甘示弱,立刻吼道:“150万!”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震得周围的人耳朵都嗡嗡响。他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似乎已经看到这佛像被摆放在自己的收藏室中,成为他炫耀的资本。

陈宇不紧不慢地举起牌子:“200万。”他的眼神坚定,丝毫没有被两人的气势所吓倒。他知道这尊佛像不仅是一件珍贵的古董,更是家族收藏的重要补充,它所蕴含的历史文化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为家族拍下这尊佛像。

经过几轮激烈的竞价,价格一路飙升。张宏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没想到陈宇和吴猛会如此执着。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财力和威望,能够轻松地拿下这尊佛像,可现在的局面却让他始料未及。吴猛则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已经有些上头了,完全不顾及家族的预算。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输给陈宇和张宏。

陈宇则始终保持着冷静,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尊佛像,心中在快速地计算着。他不仅要考虑佛像的价值,还要考虑家族的承受能力和未来的发展。这场竞拍不仅仅是为了一件古董,更是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尊严。终于,这尊青铜佛像最终被陈宇以300万的价格收入囊中。他微微松了口气,对身旁的助手轻声说道:“这佛像能为家族的收藏增添不少光彩。它将成为我们家族展示历史文化底蕴的重要展品,也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唐代佛教艺术的魅力。”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接下来,又陆续拍出了几件珍贵的玉器和杂项。其中一件明代的羊脂白玉玉佩,温润细腻,雕工精美,玉质洁白无瑕,犹如羊脂一般。据说曾是某位明朝王爷的贴身之物,历经数百年的岁月流转,依然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拍卖师将玉佩轻轻拿起,展示给在场的买家,玉佩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还有一件清代的犀牛角杯,造型独特,纹理清晰,乃是从一位没落贵族的后人手中所得。这犀牛角杯采用了浮雕和镂空的工艺,杯身上雕刻着精美的山水图案,每一处细节都展现了清代工匠的高超技艺。当犀牛角杯被展示出来时,全场发出了一阵惊叹声,买家们纷纷被它的精美所吸引。

终于,全场瞩目的宋代官窑皇家御用花瓶被小心翼翼地捧上了拍卖台。拍卖师的声音充满了激情和兴奋:“接下来,让我们共同欣赏这件绝世孤品——宋代官窑的皇家御用花瓶!它诞生于宋徽宗时期的御窑,由当时顶尖的工匠精心烧制,每一道工序都倾注了无数心血。它曾在宫廷宴会中熠熠生辉,见证了无数的荣耀与繁华,代表着宋代瓷器烧制工艺的巅峰水准。其价值连城不说,更承载着千年的历史文化,是无数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珍宝!”

那花瓶一亮相,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它吸引。花瓶的造型优美典雅,线条流畅,犹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釉色温润如玉,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光彩,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它静静地立在展示台上,仿佛一个穿越时空的使者,向人们展示着宋代的辉煌与灿烂。

陈宇率先出价:“500万!”声音清脆响亮,充满了自信,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那只花瓶,仿佛在与它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只花瓶的渴望,他知道,这只花瓶对于陈家来说意义非凡。

张宏冷笑一声,立刻加价:“800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仿佛在说陈宇不自量力。他心中暗自得意,想着自己的财力足以碾压陈宇,这花瓶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陈宇在他的强大财力面前败下阵来。

吴猛也跟着喊道:“1000万!”他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似乎已经看到这花瓶归自己所有了。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家族的承受能力,只是被那强烈的占有欲驱使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冲动,只想在这场竞拍中一争高下。

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突破了2000万。陈宇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的预算开始吃紧了。就在这时,张宏暗中指使的手下在会场中开始散布谣言。

“听说这花瓶底部有修复的痕迹,根本不是完美品相,花这么多钱买个残次品,太不值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如同一只嗡嗡叫的苍蝇,瞬间打破了会场的平静。这声音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一阵涟漪。不少买家开始交头接耳,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这话一出口,不少买家开始犹豫起来,原本热烈的竞价声也渐渐弱了下去。陈宇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张宏的阴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绝不会让张宏的阴谋得逞。

此时吴猛也接到了家族内部的警告。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边是心爱的古董,一边是家族的压力,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在心中不停地挣扎着,一方面他不想放弃这难得的宝物,另一方面他又不能不顾家族的利益。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矛盾。

陈宇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反击。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各位,请安静一下!我手中有一份权威的鉴定报告,足以证明这花瓶是原汁原味的真品,没有任何修复痕迹!”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会场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

说着,他拿出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鉴定报告,开始详细阐述花瓶的制作工艺、年代特征以及保存状况。他从宋代官窑的独特烧制工艺讲起,讲到花瓶上釉色的配方和烧制过程中的火候控制,再到花瓶的造型设计与宋代宫廷文化的关联。他讲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得淋漓尽致。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说服力。在场的许多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他们被陈宇的专业知识和严谨态度所折服。

刘老爷子也站了出来,他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地看向张宏,说道:“张宏,在这拍卖会上耍这种手段,未免太失身份了吧!我们刘家向来讲究公平竞争,希望大家都能遵守规矩!”他的声音虽然平和,但却充满了威严,如同一位公正的裁判,对张宏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谴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失望,他没想到张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宏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咬着牙,心中暗自恼怒,但又不好发作。他没想到陈宇会如此冷静应对,更没想到刘老爷子会站出来指责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暗发誓:“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们算!”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怨恨。

在陈宇和刘老爷子的努力下,其他买家重新燃起了对花瓶的兴趣。陈宇咬紧牙关,喊出了自己能承受的极限价格:“3000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也是家族的希望。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不知道张宏是否还会继续加价。

张宏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看着陈宇坚定的眼神,又看向刘老爷子威严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那只宋代官窑皇家御用花瓶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拥有它,便能在古董收藏界大大提升张家的威望,满足他称霸收藏界的野心;另一方面,继续竞价,他不仅要付出巨额资金,刚刚被刘老爷子当众指责,再强行加价难免显得自己太过跋扈,而且以陈宇此刻的决心,这场竞价很可能会变成一场两败俱伤的消耗战。

吴猛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退出得早。他看着张宏纠结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古董收藏可真不是光靠蛮力和金钱就能玩得转的,还得有脑子和谋略。他对陈宇倒是多了几分佩服,这个年轻人在这场风波中的沉稳和应对能力,让他这个久经商场的人都不禁刮目相看 。

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3000万一次,还有出价的吗?”那声音在寂静的会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张宏的心上。张宏的手紧紧地攥着座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家族的期望、自己的野心以及这次失败可能带来的后果。

陈宇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急速加快,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后背。他知道,这最后的时刻,不仅关乎这只花瓶的归属,更关乎陈家的荣誉和未来在收藏界的地位。

“3000万两次!”拍卖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他也在等待着是否还有新的变数。会场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在张宏和陈宇之间来回游走。

张宏的内心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想起了自己为了扩充张家收藏所付出的种种努力,那些不择手段的交易,那些与黑市势力的勾结,可这一切在面对陈宇和刘老爷子的联合对抗时,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顺利了。他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关注着他的目光,其中有期待他加价的,也有等着看他笑话的。

最终,张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扶手,他放弃了。他知道,此刻的退让并不意味着永远的失败,他还有机会,他要等待下一次能彻底击败陈宇和陈家的时机。

“3000万三次!成交!”拍卖师一锤定音,那清脆的锤声仿佛是胜利的号角,宣告着陈宇的成功。全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掌声中,有对陈宇的赞赏,也有对这场精彩竞拍的感叹。

陈宇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胜利,更是陈家的胜利。他小心翼翼地走上拍卖台,双手接过那只珍贵的宋代官窑皇家御用花瓶,仿佛捧着整个家族的荣耀 。

张宏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陈宇一眼,然后带着他的保镖们匆匆离开了会场。他的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但他也明白,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陈宇和陈家为今天的胜利付出代价。

吴猛走上前去,拍了拍陈宇的肩膀,笑着说道:“小子,这次你可真是出尽了风头,不过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可别忘了叫上我一起凑凑热闹!”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豪爽,也带着对陈宇的认可。

陈宇微笑着回应:“吴叔,今天要不是您及时退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合作!”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经过这场拍卖会,他和吴猛之间似乎多了一种别样的默契。

刘老爷子也走了过来,他看着陈宇手中的花瓶,眼中满是欣慰:“宇儿,你做得很好,不仅为家族争得了荣誉,也维护了古董收藏界的公平和正义。希望你能一直坚守这份初心。”他的声音中带着长辈的关怀和期许,陈宇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铭记。

拍卖会结束后,陈宇带着花瓶回到了陈家。家族里一片欢腾,家主陈老爷子亲自出来迎接,拍着陈宇的肩膀,激动地说:“宇儿,你这次可给咱们陈家立下了大功!这只花瓶,将成为我们家族收藏的瑰宝,激励着后代子孙不断传承和发扬我们陈家的精神。”

陈宇谦虚地说:“爷爷,这都是家族的支持和大家的帮助,我才能成功拍下这只花瓶。我会继续努力,不辜负家族的期望。”

陈宇心里清楚,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张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未来,他和家族还将面临更多更严峻的挑战。但他毫不畏惧,他决定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古董鉴赏能力,同时加强家族的实力和凝聚力。他深知,在这充满诱惑与争斗的古董收藏界,只有不断强大自己,才能守护家族的荣耀,让陈家在古董收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续写辉煌的篇章 。

陈宇成功拍下宋代官窑皇家御用花瓶后,陈家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那只花瓶被安置在家族收藏室的最显眼位置,四周布置了最先进的安保系统,还配备了专门的恒温恒湿设备,只为确保这稀世珍宝能得到最妥善的保存。家主陈老爷子满脸欣慰,时常带着家族晚辈们来到收藏室,看着花瓶,讲述着家族在古董收藏道路上的艰辛与荣耀,激励着年轻一代继续为家族的辉煌努力。

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陈老爷子和陈宇的儿子陈宝宝便开始频繁遭遇怪事。每到夜晚,万籁俱寂之时,陈老爷子刚一进入梦乡,就会被一阵阴森的寒意惊醒。梦中,他仿佛置身于一座古老而破败的宫殿,周围弥漫着浓雾,那只宋代官窑花瓶就悬浮在他面前,散发着诡异的幽光。花瓶上原本精美的图案竟开始扭曲变形,化作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向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陈宝宝的情况则更加糟糕。这个还不太会说话的小家伙,常常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然后大声啼哭,怎么哄都止不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陈宇和妻子心疼不已,整晚整晚地守在孩子床边,却依旧无法阻止孩子的噩梦。

起初,陈家人以为只是偶然的失眠和孩子的夜啼,并未太过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愈发严重。陈老爷子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白天也时常恍惚,工作上屡屡出错;陈宝宝更是哭闹得厉害,连奶都不愿意喝,整个人日渐消瘦。家人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将他们送至香港玛丽医院治疗。

医院里,各科专家汇聚一堂,为陈老爷子和陈宝宝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检查。脑部ct、核磁共振、心理评估……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个遍,可医生们却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从各项检查结果来看,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心理方面也只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和恐惧导致的焦虑,不应该出现如此严重的症状。”一位资深的神经内科专家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消息迅速在香港富人圈传开,各种版本的传言甚嚣尘上。有人说陈家是因为拍下了这绝世孤品,遭了天妒;也有人说这花瓶本就带着诅咒,陈家人贪心所致;更有甚者,说陈家这些年在古董界树敌太多,被人暗中下了黑手。

陈老爷子见医生也无法治疗,整日愁眉不展。他深知,这背后的事情恐怕不简单,常规的医疗手段解决不了问题。在家族的紧急会议上,一位年长的长辈犹豫着开口:“要不……咱们求助玄门试试?这种邪乎事儿,说不定只有他们能解决。”陈宇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但看着父亲和儿子的痛苦模样,也只能病急乱投医,点头同意了。

在香港的玄门圈子里,我们邵家也算小有名气。但因古董拍卖会我们家族并没参加,对拍卖会的物件没加了解,认为其他风水师可以解决,所以并没前往陈家。直到陈宇亲自前来相请。

那是一个阴沉的午后,陈宇满脸疲惫,带着厚重的黑眼圈,找到了二伯邵晗。“邵先生,求您救救我父亲和孩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陈宇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二伯邵晗向来古道热肠,见陈宇如此憔悴,心中不忍,便答应下来。

“我带上侄女邵汇和侄儿邵与恺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量。”二伯说道。陈宇连忙道谢,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第二天,我们三人跟着陈宇来到陈家。一进陈家大门,就能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氛围。宅院里的花草树木似乎都失去了生机,低垂着枝叶。走进屋内,陈宝宝的啼哭声清晰可闻,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让人揪心。

二伯邵晗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一个八卦罗盘,在屋内四处走动,仔细查看。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和哥哥邵与恺也不敢懈怠,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屋里阴气极重,确实有邪煞之气。”二伯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们来到陈宝宝的房间,小家伙正躺在床上,小脸哭得通红,眼睛紧闭,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二伯走上前去,轻轻握住陈宝宝的小手,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脸色愈发难看:“这孩子被一股强大的邪煞入体,情况危急。”

陈宇焦急地问道:“邵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救吗?”

二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我和哥哥:“你们俩也来感受一下这股邪气。”

我和哥哥走上前,各自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陈宝宝的额头上。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手心传来,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上爬行。我心中一惊,连忙集中精神,运转体内的灵力去感知这股邪气的来源。

“这股邪气……似乎和那只宋代官窑花瓶有关。”我皱着眉头,缓缓说道。哥哥邵与恺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陈宇听到这话,脸色骤变:“这怎么可能?那花瓶是我费尽心思拍下的,怎么会带来灾祸?”

二伯叹了口气,说道:“陈先生,有些古董历经千年,沾染了太多的恩怨情仇,说不定这花瓶背后就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二伯决定开坛做法,沟通阴阳,探寻这邪煞的根源。我们在陈家的庭院中布置好了法坛,法坛上摆放着各种法器,有桃木剑、八卦镜、符咒等。二伯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点燃了符咒。符咒燃烧起来,发出绿色的火焰,瞬间照亮了整个庭院。

随着二伯的咒语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弥漫开来。突然,法坛上的八卦镜中出现了一幅模糊的画面。画面中,一座古老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宫殿中灯火辉煌,一群身着古装的人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而在宴会的主桌上,那只宋代官窑花瓶就静静地摆放着。

“看,这是宋代的宫廷宴会。”二伯指着八卦镜说道。

画面一转,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悄悄潜入宫殿,来到花瓶前。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停地比划着,随后,花瓶突然发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将黑袍人笼罩其中。黑袍人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然后消失不见,而花瓶却依旧静静地摆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宇惊恐地问道。

二伯沉思片刻,说道:“看来这花瓶曾经被人下了诅咒,这诅咒一直沉睡在花瓶中,直到你将它拍下,带回陈家,才被唤醒。”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办法解除这诅咒了吗?”陈宇心急如焚。

二伯想了想,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需要找到当年下诅咒的人的后人,或许他们知道破解的方法。”

陈宇无奈之下,只好动用家族的人脉,四处打听当年那个黑袍人的线索。经过一番艰难的寻找,终于得知黑袍人的后人可能隐居在四川的一个偏远山村。

二伯决定带着我和哥哥一同前往四川,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陈宇也坚持要跟着一起去,他说这是陈家的事情,他必须参与。

我们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四川的旅程。一路上,陈宇不停地向我们询问关于玄门的知识,以及可能遇到的危险。二伯耐心地为他解答,同时也提醒他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的任务可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经过几天的奔波,我们终于来到了四川的那个偏远山村。山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四周云雾缭绕,仿佛与世隔绝。我们在村子里四处打听黑袍人的后人,村民们却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就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老农夫走了过来,他看着我们,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是在找姓赵的那家人吧?他们住在村子后面的那座山上,不过很少和外人来往,你们去了恐怕也见不到他们。”

二伯连忙道谢,然后带着我们朝着老农夫指的方向走去。山路崎岖难行,我们走了很久才来到一座破旧的茅屋前。茅屋的门紧闭着,周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二伯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在家吗?”

过了许久,门缓缓打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看着我们,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二伯连忙说道:“我们是从香港来的,想找赵先生帮忙破解一个诅咒。”

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你们找错人了,我们家没有能破解诅咒的本事。”说着,便要关门。

陈宇连忙上前一步,说道:“求您了,我父亲和孩子都危在旦夕,只有您能救他们。”说着,他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年轻人。

年轻人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你们先进来吧。”

我们走进屋内,屋内陈设简单,只有几张桌椅和一张破旧的床。年轻人让我们坐下,然后说道:“我叫赵轩,我爷爷确实会一些玄门的法术,但他已经去世多年,我只学了些皮毛,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

二伯连忙说道:“赵公子,只要您愿意帮忙,我们就有希望。”

赵轩点了点头,说道:“我先看看那只花瓶的照片吧。”

陈宇连忙拿出手机,将花瓶的照片递给赵轩。赵轩接过手机,仔细地看了看,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这……这花瓶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我们都被赵轩的反应吓了一跳,二伯问道:“赵公子,您认识这只花瓶?”

赵轩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只花瓶是我赵家祖先当年下诅咒的物件。当年,我赵家祖先在宫廷中为官,因为得罪了权贵,被陷害入狱。为了报仇,他在这只花瓶上种下了诅咒,希望能让那些权贵得到报应。没想到,这诅咒竟然延续到了现在。”

我们听后,都感到十分震惊。陈宇焦急地问道:“那您知道怎么破解这诅咒吗?”

赵轩沉思片刻,说道:“我爷爷曾经留下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破解这个诅咒的方法。不过,这方法十分危险,需要我们三人一起施展法术,而且还需要找到一些特殊的材料。”

二伯连忙问道:“需要什么材料?我们一定想办法找到。”

赵轩说道:“需要千年桃木、百年雄黄、还有……”他犹豫了一下,“还有一滴陈家人的心头血。”

陈宇听后,没有丝毫犹豫,说道:“我来提供心头血。只要能救我父亲和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四处寻找所需的材料。千年桃木生长在深山之中,十分罕见,我们在山林中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谷中找到了一棵。百年雄黄则是在一个古老的药铺中寻得。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在赵轩的茅屋前布置好了法坛。陈宇划破手指,滴下一滴心头血在一个特制的碗中。赵轩手持一本古老的古籍,二伯和哥哥则分别站在他的两侧,三人同时运转灵力,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咒语声响起,法坛上的各种法器开始发出光芒,千年桃木、百年雄黄和陈宇的心头血缓缓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奇异的光芒。光芒朝着花瓶的方向射去,瞬间将花瓶笼罩其中。

花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然后开始发出一阵黑色的烟雾。烟雾中,传来阵阵痛苦的惨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撕裂。过了许久,烟雾渐渐散去,花瓶恢复了平静,那股邪煞之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都紧张地看着花瓶,不敢出声。突然,陈宇的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电话。他连忙接起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妻子激动的声音:“老公,宝宝不哭了,他睡着了,睡得很安稳!”

陈宇的眼中泛起了泪花,他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知道诅咒终于被破解了。陈宇感激地看着赵轩和我们:“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轩笑着说道:“这也是你们陈家的机缘,希望这只花瓶以后不要再给你们带来灾祸了。”

回到香港后,陈老爷子的病情也逐渐好转,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陈宝宝也变得活泼可爱起来,整天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陈家为了感谢我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香港各界名流。在宴会上,陈宇将那只宋代官窑花瓶重新展示出来,不过这次,花瓶上的光芒更加柔和,仿佛褪去了往日的阴霾。

经过这次事件,我和哥哥在玄门中的名声也越来越大。而陈宇和陈家,也与我们邵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陈家的这场危机看似已经圆满解决,可生活却总是充满意想不到的转折。回到香港后,我和哥哥本以为能回归平静的生活,继续钻研玄门术法,帮衬二伯处理一些寻常的风水之事。那只宋代官窑花瓶引发的波澜,不过是更大风暴来临前的前奏。

一天黄昏,我正沉浸在玄门古籍的研究中,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起身开门,只见陈宇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神色慌张,额头上满是汗珠。“邵汇,不好了,又出怪事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眼中的恐惧清晰可见。

我心中一惊,忙将他请进屋内,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陈宇喝了口水,稍微镇定了些,缓缓说道:“自从花瓶的诅咒解除后,我本以为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可就在昨晚,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那只花瓶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它没有发出诡异的光,而是缓缓裂开,从里面爬出无数条黑色的虫子,朝着我和我的家人爬过来。我一下子就惊醒了,结果发现宝宝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我冲进去一看,宝宝虽然睡得安稳,但他的床边却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就像是从那只花瓶里冒出来的一样。”

我听后,眉头紧锁,心想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难道诅咒并未彻底解除?还是说又有新的变故?我让陈宇先别着急,等我通知二伯和哥哥,一起去陈家看看。

很快,二伯邵晗和哥哥邵与恺也赶了过来。我们一行人再次来到陈家。一进家门,那股曾经被驱散的压抑气息竟又隐隐浮现。我们径直来到陈宝宝的房间,只见床边的黑色粉末还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味。

二伯拿出罗盘,仔细探测,罗盘指针又开始微微颤动,虽然没有上次那般剧烈,但也表明这股邪祟之气确实又回来了。

“看来事情还没完。”二伯脸色凝重地说道。

我们决定再次开坛做法,深入探究这背后的真相。这次法坛布置得更加严谨,我们准备了更多的符咒和法器,还在周围设置了结界,以防邪煞逃脱。二伯念动咒语,点燃符咒,强大的灵力波动再次弥漫开来。

随着法事的进行,八卦镜中渐渐浮现出画面。这次出现的是一片荒芜的古墓,墓室中摆放着多具腐朽的棺木。那只宋代官窑花瓶就放置在墓室的中央,周围环绕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突然,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从花瓶中爬出,它的身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每只眼睛都散发着幽绿的光。

“这是什么东西?”陈宇惊恐地问道。

二伯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八卦镜中的画面,说道:“这可能是一种邪物,被封印在花瓶之中。之前的诅咒只是它的一部分力量,现在看来,它似乎想要挣脱封印,彻底释放出来。”

画面继续变化,我们看到那个黑袍人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站在花瓶前,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与那只蜘蛛进行着某种对话。随后,黑袍人拿出一个盒子,将蜘蛛封印其中,然后将盒子藏在了墓室的一个角落里。

“看来黑袍人当年不仅下了诅咒,还封印了这只邪物。”我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宇焦急地问道。

二伯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必须找到那个盒子,彻底消灭这只邪物,才能真正解除陈家的危机。”

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决定再次前往四川,寻找那个古墓的具体位置。陈宇这次更是坚决要一同前往,他说无论遇到什么危险,他都要亲自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再让家人受到伤害。

我们再次踏上了前往四川的旅程。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每个人都明白,这次的任务比上次更加危险,那只邪物的力量超乎想象,如果不能彻底消灭它,后果不堪设想。

到达四川后,我们按照之前的线索,再次来到那个偏远的山村。村民们看到我们再次回来,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我们向他们打听古墓的位置,村民们都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在我们感到无从下手时,上次给我们指路的老农夫又出现了。他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又回来了,看来那邪物还是不肯罢休。我知道那古墓的位置,不过那里危险重重,你们确定要去吗?”

二伯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必须去,只有彻底消灭那邪物,才能还陈家安宁。”

老农夫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破旧的地图,递给我们,说道:“这是我年轻时偶然得到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古墓的位置。你们拿着吧,希望你们能成功。”

我们接过地图,向老农夫道谢后,便朝着古墓的方向走去。山路崎岖难行,而且还不时有野兽的叫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但我们没有退缩,一步一步朝着目标前进。

终于,我们来到了地图上标注的位置。一座古老而破败的古墓出现在我们眼前,墓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二伯拿出桃木剑,轻轻推开墓门,一股黑色的烟雾扑面而来。我们连忙运转灵力,抵挡烟雾的侵袭。

走进墓室,里面昏暗阴森,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只宋代官窑花瓶还在墓室中央,周围的棺木已经腐朽不堪,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白骨。

“大家小心,邪物可能就在附近。”二伯警惕地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花瓶靠近,突然,那只巨大的黑色蜘蛛从花瓶中窜了出来,朝着我们扑来。它的速度极快,瞬间就来到了我们面前。二伯连忙挥动桃木剑,抵挡蜘蛛的攻击。蜘蛛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二伯侧身躲避,毒液溅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和哥哥也连忙出手,我拿出符咒,念动咒语,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光芒射向蜘蛛。哥哥则手持八卦镜,利用八卦镜的力量,试图困住蜘蛛。陈宇虽然不懂玄门术法,但他也没有退缩,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帮忙驱赶蜘蛛。

蜘蛛的力量十分强大,我们一时间竟难以抵挡。它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我们渐渐陷入了困境。就在这时,赵轩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墓室门口。他看到我们正在与蜘蛛战斗,连忙拿出他爷爷留下的古籍,念动上面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响起,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手中涌出,朝着蜘蛛袭去。

蜘蛛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它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我们趁机加大攻击力度,二伯的桃木剑、我的符咒、哥哥的八卦镜以及赵轩的咒语,各种力量汇聚在一起,终于将蜘蛛击败。蜘蛛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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