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竹心阴沉个脸,一副尖酸刻薄之相。
“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宰相的根苗。你可得伺候好他。”
徐芷萱一甩袖子一脸的跋扈。
“婆婆这话您可千万别跟我爹徐国公说,他最喜欢拔苗了。”
竹心变换着表情一脸的轻蔑。
“哟,这不是徐大小姐吗?我还以为你能嫁给什么高门大户呢。竟嫁了裴太师的隔房侄子。”
徐芷萱气如洪钟,“我相公可是宰相的根苗。”
此时的竹心又皱着眉,语气冷淡。
“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你就该好好孝顺她。”
徐芷萱笑嘻嘻的看着竹心。
“相公,那你可得以身作则,我才知道如何孝顺婆婆。以后吃饭时,你就站着给娘布菜吧。毕竟她含辛茹苦养大的是你,不是我。”
在场的三个男的吓得都低着头,这俩女的太猛了吧。
而竹心比较欣慰,这个战斗力在裴家应该不能吃亏吧。
“芷萱厉害呀!”
“那是当然。我一生杀人无数,如今金盆洗手。人不犯我,我对他和和气气。人若犯我,我不介意重操旧业,杀他个片甲不留。哇呀呀!”
“芷萱快吃菜。”
裴珩赶紧给徐芷萱夹菜。
“竹心尝尝这碗汤。”
宋鹤鸣把汤递了过去。
之后徐芷萱和竹心一起到大堂听说书,楼上那三个男的还在喝酒。
“竹心,你真能放下表哥。”
竹心瞪了徐芷萱一眼。
“都没拿起来过,何谈放下?”
徐芷萱叹了口气。
“竹心,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你?”
竹心垂着眸,看不清神色。
而徐芷萱拍了拍她的肩膀。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没拿起来就没拿起来。听书吧。”
说书人讲得是痴男怨女被迫分开的故事。
竹心揉了揉眉心,“太俗气了,不听了,咱们上楼吧。”
席散后,竹心对乔子舒说有事相商。
乔子舒上了竹心的马车。
“姑娘要说什么?”
其实没什么,就是不想和宋鹤鸣一起回去。
“我想把保时捷送给你,这样你和青山就都有坐骑了。”
“那就多谢姑娘了。”
马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乔子舒过了一会说,“龙州那边许不太平,你多加小心。”
“宋夫人已经在龙州那边给我物色会拳脚的嬷嬷了。”
“自己最好也有保命的本事。”
乔子舒说完拿起桌上的茶点随手一扔那块点心就粘在马车的车壁上。
竹心大惊,“你原来会武功?”
“我不会。我幼时被人欺负,遇见一个人他教我的。用泥巴往墙上扔,一直扔到泥巴能粘在墙上。
暗器这种东西,最重要的一是劲头,二是准头。外行人都以为准头更重要,但其实劲头更重要。因你若没力道连风的阻碍都破不了,又何谈准呢。
我练了很多年劲头还可以,但准头差一些。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练一练。”
乔子舒说得对,往墙上扔泥没什么成本,也不需要什么武功基础。若是二人近身扔出个东西,因是女子对方没防备,没准还能出奇制胜呢。
“多谢乔公子。”
“祝你一路顺风,平安顺遂。”
六月初二,龙州那边接亲的人到了,只是不见那位曹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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