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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焦急之色，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到底是什么办法呀？”
水泥和炼钢行业所展现出的令人瞩目的出色成果。
使得赵祉对陈新和马若曦二人所言极为重视。
并深信不疑他们共同认可的办法。
只见陈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有一种名为种苗之法，可以有效地预防和治疗天花疾病。
想必陛下您也曾听闻太医提及过，但凡曾经患过天花之人，日后便再也不会被其侵染。
而这种苗防疫之术，其实就是通过让人稍微感染一些病症，从而达到以毒攻毒的奇妙效果。”
陈新有意将此说法描述得，更为危言耸听一些。
如此一来便可稍稍降低皇上对此法的心理期望值。
同时，这也是为了给自己，没有早早的将这个办法说出来，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与托词。
毕竟，如果他拥有有效的方法却闭口不言。
待到事后发现该疫苗确实行之有效时，那么必然会有人心生怨念，并指责他：
倘若你早些说出这个法子，或许皇子就不至于夭折离世了，一切皆是你的罪责所在。
果不其然，当赵祉听完陈新这番说辞之后，整个人瞬间呆立当场，仿佛石化一般。
他瞪大双眼，嘴巴微张，发出一声惊愕的“啊？这是什么办法！”
显然对于这样一种奇特的治病方式，感到难以置信，且无法理解。
这究竟算哪门子的治病良方呢？
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荒诞不经。
难怪就连贾瑛之前也是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始终不愿轻易吐露实情。
这以毒攻毒的疫苗之法，谁信啊。
怕皇上被自己说的吓住，陈新赶忙解释道：
“陛下莫急，这办法虽看似危险，但只要控制得当，并不会真的染上天花重症。
微臣听那西洋番子说，西边已有多地借此法防治天花，且控制住了疫病。”
陈新为了增加说服力，只能如同琉璃，水泥和炼钢那样，把西番和马若曦拉出来增加说服力。
赵祉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后道：
“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信。需得先行试验才是。”
尽管怀疑此法的真实性，可为了那疫苗传言中的作用，皇上也是要搏一搏的。
陈新连忙称是，继续说道：
“陛下，臣曾问过那西洋番子，此法何来，可有什么根据？”
引起赵祉的好奇后，陈新接着说道：
“那西洋人说：这个办法是从牛痘身上实践来的。
说他们那里流行天花病的时候，很多挤奶妇女都被感染天花的奶牛，感染了天花病。
可那些挤奶妇女，除了手上有一点疤痕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天花病症状。
还从此不再惧怕天花病！
所以微臣觉得，可以先用牛马来做试验。”
皇上赵祉听了陈新的说辞，当即就让他接管一处皇家马场和皇庄。
任命陈新为研发天花疫苗的负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