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玫瑰与永恒花期

第四章 逼婚阴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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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夜色浓得像墨,沈氏老宅的灯光渐渐熄灭,只剩几盏路灯在雾气中泛着昏黄。林疏月坐在沈砚舟的车后座,手里攥着那张烫金请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晚宴的余韵还在她脑海里回荡,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眼神、苏蔓若有若无的笑,还有沈砚舟那句冷淡的“别多想”,像一团乱麻缠在她心头。

车子平稳行驶,沈砚舟坐在她身旁,沉默得像座雕塑。他手里转着那只银质打火机,“咔哒”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格外清晰。疏月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的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棱角分明,眼底却藏着让人猜不透的深意。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话就说。”沈砚舟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像是看穿了她的犹豫。疏月一愣,下意识摸向胸针:“老夫人为什么会注意这个?你知道些什么吗?”她尽量让语气平静,可心跳还是快了几分。

沈砚舟停下手里的动作,打火机被他握在掌心。他转头看她,眼眸深得像夜海:“我说了,她年纪大了,容易多想。你别自己吓自己。”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疏月咬了咬唇,没再追问,可她知道,他没说实话。

车子停在疏月租住的小公寓楼下。她推开车门,刚要下车,沈砚舟忽然叫住她:“明天搬到沈宅来。”疏月一怔,转身看他:“为什么?”他靠在座椅上,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冷峻的脸:“契约里写得很清楚,你得扮演好沈太太的角色。”

疏月攥紧拳头,心底涌起一阵抗拒。她知道这场婚姻是交易,可真要住进沈宅,还是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她低声道:“我需要时间考虑。”沈砚舟吐出一口烟雾,冷笑:“考虑?你没得选。”说完,他挥手示意司机开车,车窗升起,隔绝了她的视线。

疏月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街角。夜风吹过,她摸了摸胸针,金属冰凉,像在提醒她这场交易的冷酷。她转身走进公寓楼,脚步沉重得像踩在泥里。

第二天,沈氏大厦顶楼,沈砚舟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助理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沈总,您昨晚让我查的,林疏月的资料在这儿。”沈砚舟接过,翻开第一页,眉头微皱。

资料很简单:林疏月,26岁,孤儿,被林家收养,大学学建筑设计,半年前入职沈氏集团。父亲林正德是个普通工人,十多年前因病去世,母亲不详。沈砚舟的目光停在“孤儿”两个字上,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打火机。他想起老夫人昨晚的眼神,心底那丝不安又冒了出来。

“再查深一点。”他合上文件,冷声道,“她那枚胸针,找人鉴定一下。”助理点头退下,沈砚舟转身看向窗外,南城的雾气笼罩着高楼,像一层遮不住的迷雾。

与此同时,沈宅的书房里,沈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拐杖。她的对面站着沈砚舟的二叔沈立仁,一个瘦高男人,眼底藏着几分阴鸷。他笑得和气:“妈,砚舟这新媳妇儿,您觉得怎么样?”

老夫人眯起眼,声音低沉:“不像个简单的丫头。那胸针……我看着眼熟。”沈立仁挑了挑眉:“眼熟?您是说当年那件事?”老夫人没回答,只是敲了敲拐杖:“你少打歪主意,砚舟的事,我自有安排。”

沈立仁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您放心,我还能害自家侄子不成?”他转身离开,书房门关上的瞬间,他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算计。

下午,疏月正在公司整理设计稿,手机忽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来,对面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林小姐,我是苏蔓,能不能见一面?”疏月一愣,想起昨晚那张笑得意味深长的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在哪儿?”

半小时后,她走进一家咖啡厅,苏蔓已经坐在窗边,手边放着一杯拿铁。她见到疏月,笑得亲切:“坐吧,我点了杯卡布奇诺给你。”疏月坐下,礼貌点头:“苏小姐找我什么事?”

苏蔓抿了一口咖啡,目光落在疏月胸针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好奇。你和砚舟结婚挺突然的,我这个老朋友有点意外。”她顿了顿,笑意更深:“不过你这胸针真特别,像我小时候见过的东西。”

疏月心头一跳,试探着问:“见过?你是说在哪儿?”苏蔓却摆摆手,语气轻飘飘:“记不清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她起身,留下句意味深长的话:“砚舟脾气冷,你多担待点。”说完,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得像敲在疏月心上。

疏月低头看向胸针,凹痕在灯光下更明显。她忽然觉得,这枚胸针像个引线,把她一步步拽进未知的深渊。

晚上,沈宅的餐厅灯火通明,沈砚舟坐在主位,面前摆着一份文件。疏月刚搬进来,行李还没收拾完,就被叫来一起吃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冷得像冰窖。她低头切着牛排,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

“明天有个晚会,你得陪我去。”沈砚舟忽然开口,语气平淡。疏月抬头:“什么晚会?”他放下刀叉,冷冷道:“家族联姻的事,二叔一直在推,我得应付一下。”疏月一愣,想起昨晚苏蔓的亲昵模样,心底泛起一丝酸意:“联姻?跟苏小姐吗?”

沈砚舟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带着点嘲讽:“怎么,吃醋了?”疏月脸一热,矢口否认:“没有,我只是问问。”他没再说话,只是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眼底的冷意。

饭后,疏月回到客房,坐在床边发呆。她打开行李箱,拿出那枚玫瑰胸针,盯着它看了许久。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打开门,是老花匠福伯。他手里拿着一盆路易十四玫瑰,声音低沉:“太太,这花放你房间吧。”

疏月接过,点头道谢。福伯却没走,目光落在胸针上:“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疏月一怔:“我父亲给我的,怎么了?”福伯眼神一闪,低声道:“没什么,就是看着眼熟。”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佝偻得像藏着秘密。

疏月关上门,把花盆放在窗台上。玫瑰花瓣在月光下泛着幽红,她摸了摸胸针,心跳莫名加快。她忽然想起苏蔓的话,还有老夫人的眼神——这一切,像一张网,正慢慢收紧。

另一边,沈砚舟站在书房,翻开助理刚送来的鉴定报告。胸针材质普通,但凹痕里藏着微小刻痕,像某种编号。他皱起眉,手指摩挲着打火机上的数字。两件东西,像两道影子,在他心底重叠。

窗外,夜风吹过,玫瑰花窗的影子摇曳,像在低语一段无人知晓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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