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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禾没了平日的端庄持重,此刻却因心中的焦虑与急切,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她一把抓住苏婉莹的手臂,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婉莹,你的人能在潼武关活动吗?”
“哎,哎,疼,你先放手。”苏婉莹吃痛的叫喊着,时景禾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松开苏婉莹的胳膊,苏婉莹揉了揉胳膊,略带责备地看着她:“那边有人,但是手伸不进去军营,这事还得霍靖川出手。”苏婉莹缓缓说道,试图平息时景禾的急躁。时景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霍靖川!对,霍靖川肯定有办法。”说着,她便作势向外跑去,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苏婉莹见状,连忙拉住她:“你干嘛去?”时景禾仿佛着了魔一般,一心只想找到霍靖川解决问题。苏婉莹无奈地叹了口气,把着她的双肩,把她按在凳子上:“你现在去,只会让霍靖川对你厌烦,再急也得有个主意,你就这样闯进去,只会适得其反。”
时景禾这才冷静下来,开始思索应对之策。她深知潼武关对姜家的重要性,不能让齐墨轩去。然而,该如何拦下他呢?时景禾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她灵机一动:“让姜年年出点事。”
“谁?”苏婉莹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成,我找人先给齐墨轩透个风,然后让姜年年上个病,看起来得快死了那种。”苏婉莹越说越兴奋,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股邪笑。
“随你高兴,让刘神医悠着点,别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这句话,时景禾说得沉稳内敛,仿佛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我先走了,要是你有事就和玲珑、纤巧说,她们能联系我。”苏婉莹边说边往外走。
时景禾原本以为玲珑和纤巧是霍靖川的人,没想到会是苏婉莹的人,苏婉莹,两年前落水后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如今已不再是那个单纯无害的闺秀。她的势力与聪慧,如同深不可测的潭水,让人难以捉摸。时景禾躺在床上,思绪如潮水般汹涌。她回想着这些天来的种种遭遇,以及未来的打算。
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时景禾一晚上没有睡平稳,思绪万千。她看着镜中那个被她们打扮得明艳动人的自己,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这两个妙人,不仅手艺高超,更有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你们俩进宫多少年了?”时景禾的问话,似乎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试探。
“回美人的话,我们是两年前进的宫。”。玲珑手里的活不停,回答的认真而专注。
“你们之前认识?”时景禾通过镜面看向二人,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微妙。二人对视一眼,把梳子和胭脂放回梳妆台,跪在时景禾面前,低头认错:“主子,之前有所隐瞒,请主子责罚。”
玲珑的话并没有打动时景禾,时景禾摸索着胭脂,神情很是随意:“隐瞒什么了?”
“承蒙苏小姐出手,救我们姐妹于水火。”“承蒙苏小姐出手,救我们姐妹于水火。”这句话,道出了玲珑和纤巧的关系。
“她把你们送来,有什么交代?”深宫深几许,她不得不怀疑苏婉莹的目的,经历过生死之后,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纤巧闻言,乖巧地答道:“苏小姐就是把我们送来,让我们想办法留在您身边,照顾您的起居,并负责您与苏小姐之间的联络。”她的声音轻柔而细腻,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褶皱。
时景禾手一顿,苏婉莹真的就是纯粹的帮自己?对她而言有什么好处?她不相信世间有无缘无故的好,更何况她俩之前还有矛盾。
“起来吧,”时景禾的声音清冷而疏离,“以后尽心伺候,苏婉莹有什么事及时说与我。”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二人听明白了话中的深意,谢恩起身继续梳妆。
中宫之位暂时未定,阮微霜作为位份最高的妃嫔,况且她是第一个承宠的人,自然成为了众人巴结的对象。她轻移莲步,缓缓步入阮微霜的宫殿,只见众妃嫔已经齐聚一堂。
“妹妹来了。”阮微霜看到时景禾进门,忙笑意盈盈地从主位上走上前来,亲热地牵起她的手,“刚才还念叨你呢,这就把你盼来了。”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真的将时景禾当作了自家姐妹。
时景禾轻柔地收回手,对着阮微霜行礼道:“见过淑妃娘娘。”
她的举止端庄而大方,既不失礼数,又保持了应有的距离。“都是自家姐妹,没有那么多规矩。”阮微霜忙搀扶住身体下倾的时景禾。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位份不大架子不小。”黎兰秋一边摆弄着指甲,一边说着刻薄的话。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引得众人侧目望去,黎兰秋一边摆弄着指甲,嘴里说着刻薄的话。
时景禾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还真是瞎蹦跶,哪都有她的事。
“秋才人在呢,我刚才都没看到,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你也不必介意,我不会怪你失礼的,就像淑妃娘娘说的,自家姐妹不必拘束。”时景禾充傻装楞的阴阳一番,面上还是一派天真无辜的模样,让人觉得她就是这般心性的女孩,对于别人的话,总是转不了几个弯。
黎兰秋哑口无言,正想回怼,才发现这小妮子位份比自己高,始终矮她一头,刚想张嘴。一旁的崔瑾瑜拉住她的手,一脸好奇的问:“妹妹这手又滑又软,平日里是怎么保养的?”
黎兰秋脸上的愤怒被得意替换,得意洋洋的展示着她的一双手,声调拔高了几分:“我这双手啊,天天用鲜花汁子浸泡,每天还用精油养着,这才能有这般好颜色,像那些小地方的人,恐怕连精油都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