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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
“戾！”
宛若尖厉疯狂嘶吼在耳朵里回荡。
被其磅礴的凶戾气息一冲，姜哲清醒过来，眼里满是异彩。
“这貌似是两尊蕴含完整金空融合法则之道的兽神雕像，一尊就是那八尊的集合，更完整，却也更晦涩难懂。”
姜哲啧啧称奇，但也就看个新鲜。
机缘虽好，奈何自己和银衣元神，加起来是土、火、水、风、雷五系亲和，暂时搭不上金属性。
这些兽神雕像想要派上用场，可要等一段时间了。
“主人，要到天蚀宫了。”意识中传来奥莉安娜的提醒。
姜哲将 15尊兽神雕像收进自己的世界戒指内，离开了伞内空间。
……
薄雾弥漫的遥远虚空中，一座比行星都要大的宫殿悬浮着。
姜哲的机械族飞船准备靠过去，就有一座三角形黑色飞船飞出来接引，带领他进入天蚀宫一层的某座广阔大殿。
下了飞船后，一位界主执事和他寒暄了几句，便带他上了第二层，交给一位背负巨斧的不朽神灵。
这位不朽神灵用神力托着他飞往第九层，带他进入第九层最大的大殿中。
殿内有道人影长身而立，遥看天蚀宫外的无尽虚空，正是曾在血洛大陆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天蚀宫主。
“宫主！”背斧不朽恭敬行礼。
“退下吧。”熟悉的清雅嗓音响起。
等这位不朽化作一道流光离开第九层后，姜哲躬身行礼。
“姜哲拜见宫主！”
“嗯。”天蚀宫主颔首，直奔正题，“前段时间，我看了你在下面的战斗，发现你对空间法则的领悟还差些，也就差一小截就能完全悟透宇宙混沌碑第四幅图了？”
暗示到这种程度，姜哲怎么可能听不懂，马上递出台阶，“宫主慧眼如炬，不知能烦请宫主指点一番吗？姜哲感激不尽。”
“随手而为的小事，看好。”天蚀宫主眼里带着笑意，抬手朝身前虚空一点。
噗嗤！噗嗤！噗嗤！……
顿时，一颗颗黑色火球凭空出现，悬浮在殿内半空中。
共有 108颗，大小不一，有的直径有数百公里，最小的直径却只有近十公里。
通体漆黑，球体表面燃烧着黑色火焰，周围空间直接被焚烧裂开，空间破裂产生的空间乱流，也被这一颗颗黑色火球镇住。
更令远处的空间为之扭曲，颗颗火球像黑洞多过恒星，仿佛具备超强引力导致空间都承受不住。
108颗火球，代表 108种基础玄妙。
它们近似行星的模样，也与宇宙混沌碑第四幅图的行星系意韵相近。
虽然天蚀宫主不是修炼宇宙混沌碑的，但以他在空间法则上的造诣，完全能模拟出宇宙混沌碑第四幅图属于空间派系的那一部分，展现其中的玄奥。
“这是空间法则 108种基础玄妙的浅层组合，我给你演示一遍，能领悟多少，全看伱自己了。”
说完，天蚀宫主开始推动 108颗黑色火焰星球移动起来。
这一移动……
在姜哲眼里，它们成了天地间的唯一，完全沉浸其中。
天蚀宫主不止是给他演练 108种基础玄妙的浅层组合。
渐渐地，展现出深层次的融合， 108颗黑色火球中，有的火球相撞、融合，诞生了多颗醒目、耀眼的“超级恒星”。
这是空间法则的小类玄奥，只要悟透其中一颗，就是被空间本源法则承认。
继续演练，多颗超级恒星相撞，最终缔造出三轮恐怖的黑洞，吞吸着虚空中的一切。
它们代表着绞杀、封锁、瞬移，空间派系三大玄奥。
姜哲和银衣元神看的如痴如醉。
……
不知过去了多久。
姜哲从参悟中苏醒过来。
殿内的 108颗黑色火球早已消失不见，天蚀宫主面带笑意的望着他。
姜哲压下心头的喜悦，郑重行礼，“感谢宫主指点！”
天蚀宫主摆了摆手，笑道：“也是你自己争气，一般人我是不屑于指点的。”
“姜哲，你看！”
抬手一挥，一件宛若由钻石打磨成，晶莹剔透的宝甲出现在天蚀宫主身侧。
钻石宝甲隐隐散发着彩光，酷炫程度令姜哲挪不开眼，同时令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宝贝不会是给我的吧？
天蚀宫主笑道：“这是一件顶级重宝中的顶级，它叫‘盘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