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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问问大人是什么香味时，却见后院空空如也。
原本摆放在后院的几具尸体已经不见了。
只有还未熄灭的火堆，以及一些残留的小骨。
到嘴边的话立即被他憋了回去，这可不敢继续多问了。
方凌没有理会韩贲惊异的目光，开口问道：“这几日可有何异动？”
“圣教总部那边还没有派人来，应该还未发现圣使的死亡。这些圣使外出执行任务的时间有时候都挺长的，若是拖上三四个月恐怕就会起疑了。”
韩贲对于圣使的作息还是比较熟知的，三名圣使中那名被方凌砸成肉泥的便经常与他喝酒聊天。
“人税处理的如何了？”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停止向圣羊喂食了，最近倒也开始吃野兽肉了，只是那圣奶的产量减少了五成。”
方凌点头，血毛绵羊的转变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此一来这开智的山精也能明白自己的处境。
“只是……大人，这些人税养着，都是一张张嘴，若是不消耗恐怕撑不了多久。”
韩贲脸上显出忧色。
人税都是凡人，不吃饭就会死，林方大人菩萨心肠，不愿把人税当作圣兽的口粮。
但是圣教的粮食只够一城的圣教成员，并没有将那些本会被消耗的人税计算进去。
此事方凌自然早有打算，就如同当初他要求狐首丘将狐香院转型时一样。
这里是圣教的地盘，自然没有所谓的内销，无法给予这些人税生计的办法。
但却有另外一条路可以给他们。
方凌甩出一卷羊皮秘籍。
韩贲接过一看，正是他当初交出的《肉山灵血功》。
“大人，这是何意？”
韩贲不解，这不是害人的功法吗？大人为何还留着。
“人税中若有练武资质者，可以让他们选择修炼此法中的蓄肉之法，将卸去的血肉补充给那些血毛绵羊。只要愿意，就让他们享受武者待遇。其余之人，便以做工来偿。”
短期内，圣教还未彻底根除，方凌也只好将他们圈禁起来，以免误了自己的大业。
韩贲眼前一亮，“大人，此计妙极啊！”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邪功还能这么用。
“至于粮食问题，我看了周围的城池，还有几座并未落入圣教掌控，那些圣奶拿出一部分去黑市倒卖，应该足够了。”
倒卖圣奶这种事情，韩贲也从未敢想过。
眼前这位大人的想法，着实让自己开了眼界。
“从城中选两位心腹，与你一起去做这件事，上次那两个梁家兄弟就不错，你自行安排吧。”
说罢甩出一瓶丹药，方凌便转身回屋。
“接下来我还要闭关，除非圣教派人来了，否则不要打扰我。”
韩贲拜谢，将丹药揣入怀中。
这东西可比那圣奶要好得多，感觉自己只要再服用几粒，应该也能够激发气血虚影了。
安排好了城中之事，方凌返回元泱仙界秘境。
想要在大乾武界找到第二头二阶妖兽难度有点大，恐怕得打入圣教总部或许能找到。
但是元泱仙界不同，那里灵气充沛，更容易产生二阶妖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