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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后又没了消息,前天又突然来了信,她今天来就是要试着看能不能带走那个叫姜柔的回去。
刘翠兰一进村口,正慢悠悠地走着,而次奥冯玉刚巧路过。刘翠兰瞧见这陌生女人打扮邋遢,心中便泛起一丝不悦,绿豆眼一转,计上心来,竟故意从冯玉身旁撞了过去。
刘翠兰他们村子里也有知青,对于是本地人还是下乡的知青,她那可是一眼就能分别出来,眼前这姑娘很明显就是知青。
刘翠兰故意往冯玉肩上一撞,随后捂着胳膊哎哟叫唤起来:“哎哟同志,你这小身板看着瘦巴巴的,没想到劲儿倒不小啊,这一撞可不得了,撞得我老腰都要断喽!”
冯玉本就一肚子火,被撞得踉跄半步,转头就想骂人,可当她看清对方是个衣着破旧的农村妇女时,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只见那妇女穿着皱巴巴的蓝布衫,上面补丁摞补丁,正佝偻着腰揉胳膊呢,绿豆眼里还泛着水光。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冯玉叉腰瞪眼,不过到底顾忌对方年纪,语气缓和了些,“没长眼睛啊?”
刘翠兰见她松了口,立刻顺杆往上爬:“妹子,大姐我打县城来的,人生地不熟的,正找知青点呢。您要是有空,给指个道呗?我家侄女也在这儿插队,叫姜柔,劳您给带个路?”
“谁是你妹子,你比我老娘都大……”冯玉撇了撇嘴,正想再次呵斥,突然听到“姜柔”二字,眼皮子猛地一跳。
昨天姜柔当众呛她的气还没消呢,此刻见有人找姜柔,她立刻上下打量起刘翠兰来:“你是姜柔什么人?”
刘翠兰赶忙把自己与姜柔之间的关系说出来:“我小姑子是姜柔她妈,我能是她舅妈。”
冯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刘翠兰,说道:“胡说,姜柔她妈在她出生就死了,再说姜柔她妈哪儿来的娘家人。”
冯玉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家小姑子叫啥?”
刘翠兰没料到会有这一问,下意识地接话:“周红。”
“哦!”冯玉立马明白了,原来是姜柔那恶毒后妈的娘家人。
没想到姜柔继母是出身这边的,冯玉仔细打量着刘翠兰。
他们下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么久都没来,现在来了准没好事,不过这正好合她意。谁让她和姜柔有仇呢!
于是冯玉也没有计较刚才对方对她耍的小心思,直接开口说道:“行,我带你去找姜柔。”
冯玉领着刘翠兰往菜园子走时,故意绕到晒谷场边,捡了块碎瓦片塞进对方手里:“您等会儿见着姜柔,就说她爸快咽气了,手里攥着她小时候的红头绳——”
她压低声音,眼尾扫过刘翠兰袖口的补丁,“对了,您这补丁得撕得更破点,看着才像赶了百里路的。”
菜园子边上,姜柔正蹲在畦垄间培土,听见脚步声抬头,正撞见刘翠兰突然扑通跪地,膝盖砸在碎石子上发出闷响。
“柔儿啊!”刘翠兰扯着破锣嗓子哭喊,手里的碎瓦片划破掌心,血珠滴在蓝布衫上,“你后妈昨儿夜里托梦给我,说你爸在炕上滚成个血人,就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啊——”
正在浇水的王桂兰手一抖,木瓢“咣当”掉进水桶。几个大娘停下锄头,围成半圆看热闹。
冯玉趁机拔高嗓门:“姜柔,你后妈家的人来了!就是当年把你塞给乡下人的那拨——”
话没说完,刘翠兰突然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举过头顶时露出角上的红印章:“这是公社开的病危通知书!你爸撑不到三天了,再不走就只能收尸喽!”
姜柔盯着那纸“通知书”,突然发现公章歪歪扭扭,油墨还没干透。
她蹲下身,指尖划过刘翠兰袖口的补丁——布料是耐磨的劳动布,和记忆中后妈家惯用的碎布头截然不同。
“舅妈”二字刚到嘴边,刘翠兰突然抓住她手腕,指甲掐进静脉:“跟我走!你爸把粮票都留给你了,再晚连骨灰都摸不着——”
“放手。”姜柔声音冷得像河里的水,反手扣住对方手腕穴位。
她现在算是反应过来了,这肯定是她那个继母千里迢迢给她下套找麻烦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刘翠兰痛得尖叫,那张“病危通知书”飘落在地,露出背面歪扭的铅笔字:“豪哥说事成给五斤粮票”。
冯玉瞥见字迹,脸色一白——这分明是周瘸子的狗爬体!
“原来您不是来接人,是来骗粮票的?”姜柔捡起纸片,举到阳光底下,“我爸早死在三年前的矿难里,您连这都不知道?”
“矿难?”刘翠兰瞳孔骤缩,绿豆眼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别听你后妈瞎掰扯,你爸他……”
话没说完,姜柔突然扯开她袖口的补丁,露出底下新缝的“周”字绣纹——正是周瘸子昨天给她的布料。
周围大娘们发出“啧啧”声,王桂兰弯腰捡起“病危通知书”,对着阳光眯眼:“公章盖在‘靠山屯公社’上,咋还能透出‘周记粮行’的水印?”
姜柔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声音冷得能结冰:“三年前我爸火化时,后妈连骨灰盒都没让我碰,这会儿倒想起让我收尸了?”
她盯着刘翠兰发抖的手,然后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从空间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了对方口袋中。
“原来您不光骗粮票,还想骗活人?”姜柔后退半步,故意提高嗓门,“乡亲们瞧瞧,这刀是准备划开我肚皮找存折吧?”
此话一出,围观的大娘们顿时炸开了锅,几个大爷抄起锄头围过来,吓得刘翠兰连连后退,刀柄“当啷”掉在地上。
王丽盯着那把刀,突然想起上个月在县城看见的公告:有人贩子团伙专挑单身女知青下手,以“家人病重”为由拐卖到深山。
刘翠兰此刻直接就蒙了,她身上哪来的匕首,她咋就成人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