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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米忽悠这边的兴高采烈形成鲜明对比的，
是企鹅总部。
此时，
他们所有人的面色，都是阴沉的。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谁能想到。
自己买水军去黑米忽悠，
没黑到对方就算了。
还遭受到了反噬。
买断制游戏的规则，是在购买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无条件退款。
当一大批玩家申请退款的时候，
他们真的慌了。
\"完了！完了！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忽然有几十上百万玩家忽然申请退款啊？”
“这到底怎么搞的？”
退款的玩家数量，
在短暂的十分钟之内，
就已经达到了几十万。
按照这个趋势，
二十四小时内，很可能退款率会达到百分百。
这个情况，
让企鹅的众人傻眼了。
从业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极端的情况。
销售总监瘫在椅子上，脸色黑的可怕。
他之前就觉得赵总对米忽悠的做法有意见。
现在看来，
自己当初的担心，是对的。
企鹅终于被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反噬了。
“哎！当初我来企鹅，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因为想要一个舞台展现自己的才华。”
“但企鹅一直以来，都是唯利主义，只要有利益，他们可以枉顾法律，枉顾道德。”
“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么？”
销售总监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想，我是该走了。”
他长叹一声，从座位上起身，走到赵总办公室。
“赵总，我引咎辞职。”见到赵总，销售总监开口道。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他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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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给我滚！”赵小新怒火攻心，对着销售总监的背影大骂。
退款事件一出，
他比谁都心烦。
然而，
这时一名员工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赵总，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你给我说清楚。”
见到员工慌张的模样，赵小新更气了。
他随手拿起一本笔记，朝该员工的头扔了过去。
好在他的准头很差，并没有扔到人。
但员工眼神深处，还是闪过一丝厌恶。
“赵总，我们的游戏中病毒了，无法正常运行。”员工压下对赵小新的不满，沉声说道。
“什么？”
赵小新从办公桌上猛地站起来，他厉声问道：“是哪款游戏？”
员工原本是担心的，但刚才他已经对赵小新心生厌气，
于是，
在看见赵小新气急败坏的时候，
他莫名觉得有点开心。
当然，
他是万万不敢表现出来的。
“嗯，赵总，我们企鹅旗下所有的游戏，都中病毒了，根本运行不了。”员工弱弱的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令赵小新犹如被雷击中一般。
他走到员工面前，揪起他的衣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在开为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赵小新说这话的时候，唾沫都吐到该员工的脸上了。
他的情绪有点失控，声音也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