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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开车左转开出地下停车场，谢总是右转开出去，现在去王经理吃过的高档餐馆，那里菜单看过，普通套餐不太贵，中高层白领消费得起。
高档餐馆，汪秘书以前跟渣上司经常出入，但不是自己消费，而是陪他的客人喝酒，遭他们趁机动手动脚地乱摸。
走进餐馆找个位置坐下。
秦风递上平板菜单，“点你吃的菜。”
汪秘书怕点错菜道：“秦总，你点吧，我随便吃。”
“你这么没自信，怎么当好秘书？”秦风质疑地问。
汪秘书拿出自信问：“秦总，你想吃什么菜？”
“随便，都吃。”
“清淡一点可不可以？”
秦风微笑一眼，看上手机财经消息。
“汪秘书，你家在哪里？”
“我家在宁波城海边。”
“你租房子住？”
“嗯，我租了一个小公寓，一室一厅的。”
“离开远不远？”
“还好，坐地铁三十五分钟，坐网约车时间长久一点，我每天坐地铁，想找附近的房子，但好贵，看了几个地方太贵了，一室一厅要三千，我的工资才八千，付租金差不多一半，我的生活怎么过？”汪秘书点完菜放下平板。
“大家差不多，我跟你比没有好到哪里去？”秦风宽慰道。
“你当总经理，吃的住的，还有穿的，公司全包，我一个小小秘书哪有你那样的福利？”
当总经理还能让公司全包吗？
秦风头一次听到，她们也没有全告诉，只有王经理说包住房，谢总有配车，但吃的穿的没提，当职业经理人有那么高的待遇太值了。
“他们没跟我讲，我不知道。”
“秦总，你说收购能成功吗？”
“我们不谈那个。”秦风看女服务员来了，她端来两杯水果饮料。
女服务员放下大杯道：“两杯西瓜汁，请慢喝！”
口渴死了，汪秘书含上吸管喝，在眼里睁起大大的眼珠细瞅秦总，他成了公司传奇小人物，一个北大名校金融系毕业生来公司上班，连坐三天冷板凳，后来被谢总看中当上助理，不久前当上顾问，同一天升为总经理，他能一步登天除了好运外，还要有过人的本事，是个人才才会被谢总重用，要是自己被总裁看中也会一天变成总经理，想到底人的发展关键跟的什么人，跟着皇帝就能当宰相，跟着元帅就能当将军，跟着总裁就能当助理和顾问，提升就能当经理，一切依着水到渠成，意外绝对很少。
汪秘书不会问秦总私事，若想知道就去查。
“秦总，你怕谢总？”汪秘书喝饱了有胆问。
“你看出了？”秦总端着西瓜汁喝，十分解渴。
汪秘书眨上雪亮的眼眸，“你在车上躲着，怕她发现，看得出你不怕，但私下又怕。”
“你怎么知道？”
“林秘书跟我聊了下。”汪秘书所知道的一切，除了看到的听到的，其它的都是林秘书悄悄所说的。
“你想找个这里人结婚？”秦风不准她谈自己的私事，主要跟她谈没味，直击她的心灵世界。
“当秘书不能找男朋友，更不能结婚，我没打算。”
“你二十四五了再不找就变成剩女。”秦风替她着想道。
“当剩女也不找，我想一个人自由，不想约束。”
“你们女孩子都一样的想法，将来到老了怎么办？男人没结婚到老了还可以成五保户，女人成不了五保户一定要有孩子养老，到老了有孩子不会被欺负，你有弟弟没有？”
“我有一个，他在读大学，学多媒体技术。”汪秘书听不懂五保户，只回答一个。
“你有一个弟弟，你父母的遗产都是他的，传男不传女，所以你不能不想结婚，不结婚至少要有一个孩子。”
“不结婚哪有孩子？”汪秘书接受不了问。
秦风不回答肤浅的问题，答案已经说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一听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