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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了,浪静了。
然天色还未大白,逗留牛家村许久的黄药师,便就找上了杨铁心的家中,将那傻姑娘塞进了满是珠宝字画的马车之上后,就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临安城的路上了。
“唉,我说白师叔,您这下可将事情弄大发了。”
听着对方抱怨的话,白玉蟾却是不以为然,反还抚掌相庆。
“你不说,我不说,再加上那个老黄向来又是个自视甚高之人,纵使闹起来,可这件事谁又能知道出自咱们之口呢?”
“白师叔,这事是出自您一人之口的,可不是咱们。”沈从武闻言,不由白了对方一眼。
白玉蟾讪讪一笑,尴尬的摆了摆手。
“哈哈,都一样……都一样的。”
“这明明不一样好吧!”
这明显想拖自己下水的事,沈从武可是不愿意松口的。当即,他不由就是怼了回去。
白玉蟾本就尴尬,现在听他如此这么一说,整个人立即就炸毛了起来。
“你说…你与我说说,咱和咱们怎么就不一样了?这事你若不说,我又怎么得知,我不知晓,又是如何与那老黄去说。所以说,这事的罪魁祸首,还得是你……”
“卧槽,白师叔,你莫要如此小人行径可好?”沈从武急了,人也瞬间凌乱了起来。
然这句话传进了白玉蟾耳中时,就好似捅了马蜂窝一般。
“你…好你个小老儿,竟敢编排我是小人,今日我定要代郝师兄教训教训于你。”
眼见白玉蟾撸起衣袖摩拳擦掌之际,心灵大受暴击的沈从武,情急之下心中的话也是不禁脱口而出。
“白师叔,你若敢打我,我定要去告诉我家林师兄那里去。”
呃……
“小人,你才是那个小人,本师叔惩罚于你,只是尽一个长辈对于晚辈的关心,你怎可与那林志北胡说八道呢?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会怕了那个小崽子不成?”
白玉蟾说着最狠的话,却是做着最为从心的事。
至于惩罚沈从武,也是选择性的遗忘了。
怕,我堂堂全真八子,又岂会怕一个晚辈,我只是不愿与他计较罢了。
而他口中所谓的这个晚辈,此时正为郭靖他们断后的事,已在草原之上彻底地大闹了起来。
……
孛儿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这边才将窝阔台给拖住,铁木真那边又继续马不停蹄地派人过来了。
其还没过去一个时辰,郭靖的师父哲别,便就风驰电掣的带军赶至,孛儿帖这边倒也没费什么口舌,对方就很识趣的配合了起来。
可紧接着,又见木华黎、赤老温联袂而来。
眼见孛儿帖这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堪堪才将他们拖住之时。没曾想,紧接着铁木真竟是亲自带着大军火速赶了过来。
一时间,现场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
而孛儿帖看到铁木真朝自己走来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深知现在的局势已经愈发失控,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铁木真那充满怒意的双眼。
铁木真死死盯着面前的孛儿帖,面色阴沉得吓人,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曾经两人之间美好的回忆此刻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他甚至顾不上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场,便就怒不可遏地高声怒斥道:
“孛儿帖!莫非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声音震耳欲聋,在空气中久久地回荡着。
孛儿帖听后,嘴角泛起一抹凄凉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无比,并无半分惧意。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应道:
“铁木真啊,我从未想过要背叛于你,只是有些事情实在不宜做得太绝。毕竟,靖儿当初可是救过你的性命啊!”
“呵呵,我做的太绝?如果郭靖没有救过本汗性命在先,你以为本汗还会留他到现在吗?孛儿帖,你可知道郭靖和那些汉人们,他们在中原做了何等的大事吗?”
铁木真说完,又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后方大军之中喊道:
“王枢你出来,将在中都的听闻说与她与我的众将士们听听……”
随着铁木真的吩咐,只见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精瘦汉子从大军之中走了出来。
原来这王枢自从去了中都城找到郭靖之后,便就深觉自己的处境不妙。故而他在郭靖外出之际,就悄无声息的乔装打扮躲在了中都城的烟花巷里。
直至杨康的登基大典过去了后,他这才偷偷地逃出了中都城。
这一路上,他也是左赶右赶,这才在郭靖他们跑路之际,堪堪的回到了乞颜部落。
王枢这边一出军阵,就先是对着孛儿帖以及拖雷窝阔台他们行了一礼,足可见他的为人之道。
紧接着,他就当着众人面将当初在中都的所见所闻,其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当然了,里面少不得也是多了一些道听途说。但也不会影响他的发挥。而随着他的娓娓道来,众人也都是不由地怔在了原地。
聚众起义…改天换日。
在他铁木真的眼里,对方所做的一件件一桩桩,都无不成了他大军以后南下的阻力。
故而,也难怪他会如此兴师动众了。
而随着王枢的言语落下,此时孛儿帖的脸色也是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铁木真。
“这不可能......郭靖他们......”
铁木真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冰冷地说道:
“够了!孛儿帖,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若让他们这些人活着回到金国,以后必成大患!”
孛儿帖还不死心,依旧想为郭靖争取一番。
“大汗,就算如此,那几个外人倒也算了,可靖儿他终究是我们的恩人......难道您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铁木真沉默片刻,表情中似也有过些许的挣扎,可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恩情归恩情,国事归国事。我不能因为个人情感,就无视咱们草原的安危。金人若是稳定下来,必将对我草原继续实施暴政。而郭靖,他毕竟是太了解咱们草原了,也太了解咱们乞颜部了。但是我可以对你承诺,若能活捉,我必将他留他一命……囚禁一辈子。”
孛儿帖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不论于公于私,她也深知,此时已然是再也劝不动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