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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巧匠所,徐令还打算开通商路,鼓励根据地的商业活动。
在此之前,因为他在阳和县杀地主,闹匪祸,在这片行动的商人都被吓的不敢来了。
一块地方,只有农业没有商业,肯定也无法发展,所以鼓励商人行动,也是必须的。
只是徐令所需的商人,可不是那种无良商人,他要规范商人行伍,成立商会,使商人能够按照行业规矩来经商,同时禁止根据地放高利贷的违法行为,一旦发现,严格执行处罚。
徐令说的这些,也是除害会成员都赞同的。
招有才能的人,鼓励商业,让百姓兜里的钱能流通,同时这些商人,也能在商业活动中亲眼见证阳和县的变化,把除害会的所作所为带到别处去。
这简直就是免费的宣传。
除了这些,徐令又提到人才的培养和招揽,今天的会议比起上一次,人已经多了很多,很多都是衡草老人的徒弟徒孙,还有阳和县的一些读书人,还有的就是地主之家归顺改造加入除害会,就像是赵玄凌一样,不过这样的人占比很少。
徐令道:“你们都知道镇守边关的杨将军的事情,元丰帝头脑发昏,明知大军在前线作战没有粮草才是导致杨将军失败的原因,偏偏要处死杨将军一家,杨将军忠君爱国,我等既然要推翻雍朝,就必须招揽各样的人才。”
“我想派人去劫人,你们怎么看?”
衡草老人年纪最大,对朝廷知道的算多,他率先赞同徐令的想法。
“多年前我曾与杨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正直,祖上镇守边关,在并州有很高的威望,元丰帝此举,也是伤了当地百姓的心。若是能把他救下,倒是一件好事,只是他忠君爱国,忠的也是元丰帝,爱的也是雍朝,不知会不会领这个情啊!”
他拈着花白的胡子道:“怕就怕,他宁死不屈啊。”
徐令却道:“我等救他,是看在他为民守官的份上,仁义至此,不该是如今的下场,他若是愿意与我们同行,那更好,便是不愿,这样的君子也不该死于昏君之手。”
衡草老人笑道:“有你这些话,老夫倒是觉得杨将军十有八九愿意,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老夫来做吧。”
徐令点点头,押解杨将军的队伍很快就要途经徐州,只是徐州也是他徐令的地盘,此行必然会绕路,他已经让游道子摸清押解队伍要走的路,在那里设下埋伏。
“还有一件事,徐州的辛沛康已经答应加入除害会,不过他想要来见一见我等,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只怕不日就会抵达。”
徐令说完这两件事,顺势提出广发招贤令一事,再次得到众人认可。
加入除害会的人才越多,除害会才能更好。
徐令说完这些,就轮到其他人发言了,他们不搞那些谁都要说几句的一套,属于是谁有事谁就说,解决不了的,大家集思广益,共同决定。
如今确实有一件事闹的挺大。
从别处跑来的流民,如今经过除害会做主,通过自己的劳动所得,开荒分到田地,建好屋子,十户并为一甲,其中一甲和王家庄挨着,前几日王家庄有人过去闹事,还把那些原本是流民的百姓给打了。
说他们占了上游的地,用水用的比他们村子人多,凭什么。
两边人一吵起来,狠话就说了出来,王家庄的人嫌弃这些流民占了他们的地,如果不是他们来了,等明年一开春,他们开荒种地,这不就是他们的了吗?
流民们背井离乡,在阳和县定居,没有宗族势力,站不稳当,被这些本地人给欺负的不行,事情闹大,闹到沈默跟前,原本是想借着人多势众,逼迫除害会替他们做主。
沈默说完,抬眼看向徐令。
“这些人!真是愚蠢!”单驺气呼呼地骂着,“徐先生给他们分田,他们就把这些田都当成自己的囊中物了,如今连那两亩三分地都耕不明白,竟然就惦记着别人的地!”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们成了自耕农,就想关上车门,免得更多人上车。
徐令笑道:“这样的事情可不少见,今日不管,任由他们仗势欺人,他日咱们一走,他们就是新的地主。”
人人都恨地主,人人都怪自己不是地主。
沈默抬眼看向徐令,默默点头。
就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他原先才觉得徐令做不成事,打走大地主,起义造反的人就是下一个小地主,地主不会少,只是看谁坐在那个位置上。
看北边闹的最大的王闯,现如今不就是一个闲散小官了吗?
他之前闹的沸沸扬扬,想造反的雄心呢?
吃饱了喝足了,原先缺的女人现在也不缺了,谁还想干那些把脑袋栓裤腰带上的事情呢。
就是因为懂得这些道理,沈默才会在留下之后,彻底转变对徐令的看法。
徐令是真的在践行承诺,除害会打下来的土地,都归除害会所有,而非徐令个人所有,这些地属于集体而非个人,而他与百姓同吃同住,并未有任何享乐之处,殚精竭虑地朝着大同的目标努力。
真正为百姓着想,而非个人……
沈默在徐令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光芒。
或许,这才是让他改变的真正原因。
沈默突然出声道:“这件事,除害会必须管。”
不出两日,那些闹事不许流民分田的王家村村民都被处罚了一个遍,沈默把徐令做事的风格学了个十成,不仅处罚,还叫人专门把这些人的行为动机都给说清楚,叫人在乡里之间传播。
日后,一旦谁只想着自己过好日子,不许别人过好日子,他就是想当地主,要让大家都看清他丑陋的嘴脸!
……
冬日的天黑的格外早,刚过申时,天色就阴了下来,北风呼呼地刮着,一个男人拉着板车,板车上铺一层稻草,放了几床被褥,仔细一瞧,被窝里躺着一个少年,脸色发白,嘴唇干燥,呼吸却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