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人家会吃醋……”
“吃醋?你现在的身份配吃醋吗?沈银翎,你是太子妃的姐姐,你该称呼孤一声妹夫,可你却不知廉耻爬上孤的床,还不许孤宠幸霜霜,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尽管知道这些话只是陆映在床笫间的恶趣味,可沈银翎还是难堪的红了脸。
她睫羽轻颤,慢慢直起上半身,亲手给陆映解开腰带:“臣妇深爱太子殿下,求求殿下今夜就疼爱臣妇一回吧。臣妇离不开您,臣妇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她挽住陆映的脖颈,往后仰躺在狐氅上,勾着他欺身而来。
女人被陆映压在身下,整个身子都深深陷进了狐氅里,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比华贵雍容的狐氅还要嫩滑细腻,格外惹人注目。
陆映身姿高大挺拔,相比之下她显得那么娇小玲珑,从侧面几乎看不见她的身子了。
两人的尺寸根本不匹配。
沈银翎闷哼着,强忍着痛楚吞下了陆映的巨大狰狞。
起初的疼痛过后,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她竭尽所能地配合陆映,明明是冬天却冒出一层细密香汗:“殿下轻些……嗯哦……”
陆映垂眸看她。
这一年来,秘药的作用发挥显著,每日的药膏都深深浸润到了胸脯和臀部,显得十分巍峨可观,稍微动起来那娇躯就能晃动出雪白的涟漪,他知道她如今所穿的肚兜和亵裤都要亲手裁制,因为世面上几乎买不到她的尺寸了。
他喉结滚动,哑声骂道:“贱妇,你这般勾引孤,就不怕白选侍知道了生气?”
沈银翎凤眼迷离:“改日……改日臣妇向白选侍赔不是……今夜臣妇只想好好伺候殿下,求殿下不要去白选侍房里……”
女人的吟哦声传出很远。
从黄昏一直到入夜,始终没有停下来过。
白霜霜沐浴过后,左等右等也没能等到陆映过来。
她忍不住来到书房,却远远听见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不敢置信,塞了一锭银子给桂全:“桂公公,殿下不是说好了今夜会去我房里吗?他这是在宠幸谁啊?”
桂全收了银锭,笑眯眯道:“殿下贵为太子,自然是想宠幸谁就宠幸谁。天寒地冻的,白选侍还是快些回屋吧,您身娇肉贵,可别冻坏了身子。想来殿下这边,一时半刻是没法儿结束了。”
白霜霜死死咬住唇瓣。
太子殿下明明说好了要去她房里,却临时变卦,反而宠幸起另一个女人。
这叫她的脸往哪里搁?!
她不甘心地盯向菱花窗,只隐约瞧见里面有人影晃动,但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她冷声:“我是娘娘亲自安排照顾殿下的人,这位妹妹好大的胆子,连我的恩宠也敢抢。我明儿倒要过来瞧瞧,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拂袖就走,转身的刹那,突然听见书房里传出一声高亢难耐的娇啼。
这声音……
白霜霜如遭雷劈。
她怎么听着,这声音像极了沈银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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