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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妇人阴森的面容，镜黎倒没觉得害怕，因为她没感觉到有什么恶意，只是像寻常的警告而已。
在场的人都把视线放在了镜黎的身上，镜黎无语的耸了耸肩膀。
“我就是她，女字旁的那个她。”
知道是玩笑话，吴协也没在意只是在看着张起灵转身要走的时候，一把拦在了他的面前。
“小哥，这么久以来我一直没机会问你，今晚你能回答我吗？”
“你想问什么？”
这次张起灵倒是好脾气的又转回身坐了下来，只是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的放在镜黎的身上。
“你上次进去那里面到底干什么？”
“我不会回答的。”
“唉，不是，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朋友至少也称的上一句吧，对你来说解释一下就这么难吗？”
“这些是我的问题，我没必要告诉你。”
“你真是。”
吴协一时气的不知道怎么办好，烦躁的在地上抓着头发。
跟吴协这么久的相处以来，镜黎其实也是知道他的一点点事情的，他旺盛的好奇心和他那个常常失踪的三叔，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节，就为了他三叔，他一次次的趟雷，就像不知疲倦似的。
眼看着周围人都知道这些事情，而自己却被懵在鼓里，她确实能理解他的心情。
虽然理解，但是别人不想说的话，你再怎么追问也没法，尤其追问的对象还是这个看起来就不怎么好惹的男人。
要是她是吴协，她也会选择闭嘴不再问的，又不是有受虐症。
张起灵和镜黎都端坐在原地没有说话，就剩吴协在原地跟被火燎了腚似的团团转。
等把手里的酥油茶喝完以后，他才慢吞吞的说道。
“这趟你们俩真的不该来。”
“我们不该来？那上次去云顶天宫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吴协只是把手指向了镜黎的方向。
一说到这儿，张起灵的脸色明显的就变了，捏着杯子的手也止不住的收紧。
在下一秒手上的瓷杯就应声而碎，有几滴鲜血顺着手指尖掉落到了地上，又因为天太黑了，对面的两人都没有看见。
这清脆的声音吓的镜黎和吴协一齐看向了他。
“你三叔已经为你做的够多了，你不应该来。”
“他为我做的太多？从开始他就什么事都瞒着我，这些事全是我自己一个人查的，他一直在对我撒谎。”
“吴协，有时候撒谎是对一个人的保护。”
“好，这些我不想争论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进去干什么了？”
看着两人一来一回，镜黎就跟个吃瓜群众似的坐在旁边，一会儿盯盯这个，一会儿盯盯那个，倒是显得没那么无聊了。
虽然完全听不懂他们两人在说什么，但是这不妨碍她路人吃瓜。
吴协就跟个小媳妇儿追问丈夫行踪一样的焦急，而张起灵就是那个出去沾花惹草回来还不愿说实话的丈夫。
“我只是在做当年汪臧海做过的事。”
“那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