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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自己嘴快是说爽了，可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可怜的个位数积分，又变成负的啦！
程言为难地看着眼前心情不虞的赞迪克，想着说点什么才能稍微给自己找补一点。
“赞赞，你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我厨艺可好了，或者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陪着你去呀。”
程言话没说完，赞迪克便似乎不耐地抬步离开。
“别跟着我。”
“别，别呀，我真的知道错了，赞赞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绕了我一回吧，你是大哥，我是小弟，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我怎么可能想着越过你呢？”
肉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竹筒倒豆子一样从程言口中说出来，赞迪克额角的青筋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闭嘴。”
“好！我马上闭！但是赞赞，我能跟着你吗？”
赞迪克不说话，只斜眼看程言一眼。
程言会意，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他不说话了，他就多余长这张嘴。
亦步亦趋地跟在大步疾走的赞迪克身边，程言捂着嘴的手还没有放下来。
“程言同学！程言同学！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了！”
一道兴奋高亢的声音传来，程言还没回头，赞迪克已经侧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卢比亚，入学测试当天发疯打砸其他考生的作品，被小九挂在树上的那个倒霉蛋，也是骗了程言十万摩拉的那个黑心商人的儿子。
赞迪克向来对跟蠢货对话没有兴趣，长腿迈的步子更大，几乎要把程言甩在身后。
程言连忙跑两步跟上，顾不得赞赞现在生自己的气，抬手就抱住赞迪克的胳膊。
“赞赞别留下我一个，他烦死人了，天天跟着我，赞赞帮我赶走他。”
赞迪克停住脚步，没有去看小跑着往他们这里来的卢比亚，偏头看着程言脸上嫌弃又为难的表情，淡淡开口。
“他为什么跟着你。”
一句话仿佛打开了程言倒苦水的闸门，一抱胳膊一跺脚，程言气哼哼开口。
“他整日研究那什么陆地专用船，我上次看到，随口说了句还挺有想象力，被他听到了，然后他就一直粘着我！”
早知道那东西是这家伙发明的，他就不夸那句话了。
程言确实不觉得卢比亚那被人人嗤之以鼻的发明是什么没用的东西，虽然“陆地专用船”这个名字确实很奇怪，但那设计还是挺新颖的，只是需要换个名字。
哪知道，他就夸了一句，就被卢比亚黏上，他每天跟在赞赞身边，哪有闲工夫去敷衍旁的人，偏偏这人还乐此不疲，程言都给他多少冷脸了，他依旧固执地贴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