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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赞怪我吧，我没能一直陪着赞赞。”
赞迪克对上程言点星似的眼睛，“你没能陪我，却有人一直陪着你。”
那两个一个自称与程言即将成婚，一个甚至会与程言宿在一处，心内的酸意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赞迪克想找程言要个交代。
程言放在他身上的手一顿，心绪慌乱，抿着唇半晌才开口。
“赞赞，我遇到你之前，已经遇到他们了，他们对我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人。”
程言忐忑地等待赞迪克反应，每每这遭，他不掉层皮都过不去这关，可赞迪克现在情绪平稳安静得让程言有些不安。
腰被揽住了，程言没有听到赞迪克开口，他只是沉默地抱着自己，一句愤怒的话都没有说。
意料之外的反应让程言更加难以应对，哪怕赞迪克爆起跟他大吵一架，都好过现在的沉默。
“……赞赞？”
总算忍不住，程言小心偏头看他。
“我累了，想休息。”
赞迪克垂着眼睛，赤色的瞳孔根本就没有聚焦。
“好，赞赞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守着你。”
热水，饭食，程言准备的一切赞迪克碰都没有碰，他只是要求程言跟他一起躺在，在床上却抱着程言沉默不语。
一整夜便在这般窒息的情况下过去，程言虽然被赞迪克抱着，却感觉他们的心离得更远。
忐忑不安地勉强自己睡着，眉头一直蹙着。
赞迪克看着这段时间自己朝思夜想的人，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自己在程言这里似乎从未占据过特别的地位，不，或许有过，可那也没有半点用处。
他的感情就像乱花丛中的蝴蝶，自己不过是他临时安憩的歇脚地罢了。
抬手轻轻抚平程言的眉头，赞迪克悄无声息地起了身。
看着床上在睡梦里不安宁的人，赞迪克挪开了视线。
他并不需要自己。
那便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