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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仰头叹气，之前就傻，现在更傻了。
不过可是她答应她的哦，她可没有逼她。
“想问什么？我都知道都会告诉你。”
苏婉桃早就想问了，开口就是白发回答不上来的话。
“我哥哥到底是谁？”
白发的话卡在喉咙里，张开嘴却说不出来。
“你你你你……你哥哥当然是你哥哥啦，不是你哥哥还是我哥哥呀，虽然就是我哥哥。”
白发和苏婉桃本就是同一个身体，说是同一个哥哥完全没问题。
白发回答了废话文学，苏婉桃直接换了个更简洁明了的问题。
“祁决是谁？”
白发许是没想到苏婉桃竟然认识祁决，一双红色眼睛瞪的老大，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
“你怎么认识他的？凭他和那人的关系，你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再认识他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发说了些有的没的话，像是遭受到了什么重击，一直在喃喃自语，将苏婉桃问她的问题抛之脑后。
苏婉桃伸手拉了拉白发胸前的铁链，带来的痛感，让白发清醒的些许，但也只有一点点。
“还没说呢。”
苏婉桃跟这个问题较上劲来了，像是一副不得到真相，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白发组织了好几次语言，都没能将这个复杂的关系总结。
“呃，这个，说不上来呀，你要不然再问个问题？”
白发试图讨价还价，苏婉桃见白发着实是太为难了，索性真的如她所愿换了个问题。
但这问题换的难度跟没换一样。
“你认识之前的我吗？就是话本子里常写的前世。”
白发泄了力，颓废的任由身体被铁链狠狠穿过，躺在地上。
“我感觉你是来报复我经常耍你的，这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我今天回答一个，明天那人就能来要了我的命。”
苏婉桃察觉到了话语里的重点。
“那人是谁？”
“当然是你哥……割了蛋蛋的小猫咪一枚呀~”
？？？
白发呼了口气，差点被苏婉桃套进去了，平时都是她耍她，第一次被人耍。
“你别问我了，再问我也回答不上来，身体我不占了，行了吧，你赢了。”
白发翻了个白眼，身体逐渐变得透明，重新变回了一团火红的火焰。
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烧着，不管苏婉桃再怎么询问，白发就是没有再理睬她。
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发的这种状态呢，以前白发都是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占为己有。
苏婉桃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话，准备离开，转身欲走的时候，冷不丁的传来了白发挑衅式的话语。
“你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要记得一点，你是我，我也是你。”
苏婉桃猛的回头，白发连同着那一片黑色空间都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