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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齐顺着她的指引望向那些卡座之外的男女，扭动的舞姿中热辣拥吻，肆意触碰、隐藏在音乐中低吟的喘息，组成了今晚热闹的夜秀部分。
“他们谁也不认识谁。”陆瑶低声说：“但在这间酒吧这个夜晚，你情我愿，就可以做任何事。”
宥齐：“很开放。”
陆瑶又笑了，仰起头，将还剩小半的酒杯抵到他唇边，“喝吗？”
四目相对，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迟钝说：“忘了，你不能...”
收回去的胳膊被他握紧，高脚杯重新回到宥齐的唇边，他的薄唇贴着边沿将剩下的酒全部喝下，喉结随之滚动。
陆瑶眨眨眼，“味道怎么样？”
宥齐低头，“像喝汽油。”
陆瑶用力抿住了唇，实在憋不住，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发抖。
“真可爱。”
他只是认真回应，没想到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宥齐放空了一瞬，敛眸又无可奈何。
“今天一晚上，你滴酒不沾。”陆瑶触碰他的耳垂，指甲掐了掐，“但现在你喝了。”
宥齐点点头，“嗯，想喝就喝了。”
“从心行动吗？我觉得这叫纵容。”陆瑶勾着唇说：“站在吸血鬼的角度，我是你交差的俘虏，你会对你的囚犯纵容吗？”
宥齐微怔。
紧接着，一名男性服务生来到宥齐面前，弯下腰，将托盘里的水盆放到桌上，示意他洗手。
今晚的夜秀还是最近新策划出的内容，中间这一环就连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但陆瑶问清楚只是要净手后，就让他洗手了。
本以为只是花大价钱包含的特殊服务，却不想服务生微笑说：“好了从现在开始，玻璃柜里那个小妞就是您的了。”
坐在旁边的陆瑶笑问什么意思。
服务生眼含深意，“她还有半个小时的跳舞时间，在这期间，这位开台的先生可以上场互动，您想做什么，干哪里，都可以。”
陆瑶立刻明白过来，而身边的潮男潮女们也在欢呼。
今夜一共两个玻璃柜，比宥齐更快一步上台的老板，是个中年人，嘴里叼着香烟，洗干净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袭击了漂亮女孩的身体。
暧昧声音叠加叫喊，整个场子都弥漫上了一层粉红氛围，那些灯光也非常应景的变成了暗红色，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刻画的糜烂黏腻。
陆瑶推搡宥齐，告诉他，“去试试看，成为人类中心的焦点，你一定从未体验过。”
他很乐于尝试，确实如此。
可真的站上台子，看见注视他就想注视一块肥肉的女孩，她浓妆下渴望的表情，没有布料充满汗液的身体...
宥齐本能的屏息皱眉，他连看都觉得厌恶，更别说再像那个人类做些什么。
面前的人有着完美雕刻的五官，女孩心中期待极了，不是隔壁那个一肚子脂肪的老头，是个超级大帅哥，她很是主动讨好的勾上宥齐的衣角，舒展身体。
“来吧，尽情对我做点什么。”
暧昧的低语通过麦克风的收录回荡在整个夜场中。
女孩伸出手试图抚摸他的脸颊，宥齐反射性的偏头，后退了一步。
等他再度望向卡座时，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陆瑶的身影。
他的目光一凝，迅速从混杂恶臭的空气中分辨她的气味，追踪到她夹在人群中艰难行走的身影。
往更远的前方望去，那扇门的门牌泛着荧光，是厕所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