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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人来人往，抱着书本的陆瑶发现了在人群中独树一帜的沈霁。
他将一头银发都扎起来了，穿着一件黑色针织马甲，内里白衬衣，搭着一条正式领带，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
看起来还真像是个禁欲的尤物老师...
陆瑶震惊了。
她用力眨了几次眼，确认看见的人不是个幻觉，听见周围学生都在喊他沈老师后，整个人都傻了。
济楚要带她去吃晚饭，陆瑶拒绝，“你先去，我等会直接去熟食店好吗。”
他看了一眼沈霁，就知道他俩需要谈谈，纵使心里不舒服，苦于关系没有更进一步只能妥协。
“好。”
沈霁穿过人流，来到陆瑶面前，“和我去办公室。”
陆瑶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围观的终于有人想起来，“我是说怎么有点眼熟，沈老师之前就在我们学校出现过吧，就和陆瑶一起，这又是她的谁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错觉，总感觉这些长相出众的男人都和她多少带点道不明的关系。
进入办公室，沈霁将手里东西放下，等到陆瑶进入，他过去将门关上。
办公室不是单人的，里面有四个合并在一起的工位，对角方向，是个大办公室，后排还有四个私人衣柜。
陆瑶环顾一圈，转身，语气诧异：“你怎么突然变成隔壁班的老师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教师资格证。”
沈霁扯松颈间领带，走到办公桌后坐下，“这段时间我不会住在你家里。”
他听进去了宥齐的话，决定暂时不给她找麻烦。
陆瑶微愣，“所以？”
沈霁抬眼，“我在学校更方便看着你。”
他的银器店开了那么多年，虽然没有人类朋友，却有不少能够帮忙办事的人，帮忙将他塞进学校，给专业对口的班级教学手工艺。
陆瑶上下打量他，不由得问：“你是担心我出事，还是怕我在学校和济楚谈恋爱？”
沈霁反问：“你跟他谈，还会选择让修尧咬破你的嘴唇？”
今天入职第一天，夏怡就得到消息找到了他，跟他当面谈论了昨晚校庆上的事。
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疲惫的神色，“我已经分不清你到底是陆瑶的表哥，还是她的什么情人了。”
“我只是想说，既然你们关系不浅，麻烦你让陆瑶不要再继续，跟我的未婚夫产生纠葛了好吗？你知道昨晚他抱着那个女孩离开，我看见她衣裙不整的样子心里有多难过吗！？”
沈霁心知夏怡的话不可信，但不妨碍他有一双洞察是非的眼睛。
就这件事上，她确实没有撒谎。
流言蜚语里修尧带走的女人，是陆瑶，她衣裙残破，就一定发生了过界的事。
好比之前他在银器店与她做的，还要过分。
吸血鬼利用情欲勾引猎物上钩很正常，可修尧是个例外，至少他没听说过他还需要出卖身体，来拉拢所谓的 “艺术品。”
沈霁只问了一个问题，“你跟修尧上过床了？”
夏怡被他的发言惊到，很快面红耳赤，“我不会在未婚前做这种事，我有自己的坚守。”
那么同样是有价值，且夏怡的价值更高于陆瑶，修尧选择带走的对象，为什么偏偏是一无所有的陆瑶？
他们在昨晚，她一夜未归的时候做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