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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雅间。
上了茶和点心之后其他人就下去了，姜叶随意坐在窗前，“琉璃姑娘来坐呀。”
“不不，姑娘，奴家站着就行。”
姜叶看到那女孩脸上很是害怕，自己长得又不像洪水猛兽，也不是啥怪物，也不会要吃了她。
明明自己说话还是很温柔的，这小姑娘怎么就害怕自己呢？
琉璃闭上眼睛想着妈妈说的话。
她是半年前来到这里的，至今还没有接过客，妈妈疼她，护着她。
不叫那些臭男人欺负她。
可她知道的，妈妈也快护不住她了，她一直都不接客，也不会弹一首特别好的曲子让人为她一掷千金，也不会跳舞被人包场子，没什么事情是她擅长的，管事的早就不乐意了。
如果非要让她做选择的话，那么她愿意与这位姐姐做那些亲近的事情。
琉璃才分神想好这些，就看到姜叶向自己走来，站在她面前，冲她伸出了手。
她赶紧闭上眼睛，误以为姜叶要脱她衣裳。
谁知，姜叶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必紧张，我就想和你说说话，放松点就可以了。”
琉璃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看到姜叶那双清澈的眼睛，觉得这姑娘长得不像是那些是随便的人，应该不会强迫于她。
“你今年多大了呀？”
“十六。”
姜叶啧啧两声，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都跑来这楼里了。
“你们这楼里的芙蓉姑娘长得真的很好看吗？”
“是，芙蓉姐姐长得很美，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长得像芙蓉姐姐那样貌美的人，而且芙蓉姐姐还很好相处。”
平时对她也挺好的，虽是花魁，可和别的楼里的花魁不一样，没有任何架子。
一提起来芙蓉姐姐，琉璃脸上带着笑。
说完之后，琉璃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姜叶，其实这位姑娘长得也是蛮好看的，只是素净了一些，要是着了粉黛，再好好打扮一番，想必也是很好看。
琉璃有了这样想法以后又觉得特别吃惊。
自己怎么会这样想？不过这位姐姐长得确实也很好看。
知晓那花魁的事情越多，姜叶就对她越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卖艺不卖身，长得好看又好相处。
“我听闻，那芙蓉姑娘是从京城来的。”
琉璃面色一变。
她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和姜叶对视，“姑娘这是听谁说的？你...没有这样的事。”
芙蓉姐姐确实是从京城而来。
她的出身以及她的经历，是芙蓉姐姐难以言说的痛，楼里的女孩们都是知道的，所以从不外传。
“我呢也就是好奇，没什么恶意，你不想说的就不说。”姜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之后又给琉璃倒了杯茶。
琉璃连忙推辞，“这怎么敢让姑娘您替我斟茶，该，该奴家伺候您。”
这要是让她们管事的知道了，看到了楼里的贵客给她们这些要伺候人的倒茶，一定会狠狠训斥她们的。
“你不要太紧张，来坐，就坐我旁边，咱们好好的聊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