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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果然，又遭到了南皓的强烈反对。
简心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自己出去挣钱，那就不用出卖我的处女膜了。”
南皓听得浑身一颤，急忙否认：“你爸不是这个意思！”
简心不信：“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他都说到我脸上了。”
南皓竭力解释：“他只是……说话难听了点…… 但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简心冷笑：“你会比我更了解他吗？”
“好吧。” 南皓或许真的没那么了解胡爸，“就算你爸真的不给你钱了，你还有我呢！”
如此感人的情话，简直跟“我养你”如出一辙了。可简心听了却无动于衷：“我凭什么花你的钱？你是提前支付购买我处女膜的钱吗？”
“简心！” 南皓简直要被她逼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词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简心还是那个一片死寂、又冷如寒冰一样的眼神，“那我应该卖什么给你呢？”
“你什么也不用卖！就当是我借给你的好吗？” 南皓改变了一下话术，“你就好好学习，毕业了找个好工作，然后再还给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简心还是油盐不进：“如果我直接去挣钱，那就不用欠你的了。”
南皓抓狂解释：“那不一样的！你在大学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简心难以苟同：“可是感觉就我们上的那些课，也没学到什么正经东西。”
南皓退一步劝说：“哪怕只为了最后那张毕业证，你也得学完四年！”
简心冷漠回怼：“那有什么意义呢？浪费四年的时间，就为了拿一张大学文凭？”
“就算只是一张文凭，那也比高中文凭强很多！” 南皓的立场异常坚定，“你去看看那些招工信息，本科跟专科都不是一个待遇。高中跟大学怎么可能一样呢？”
好吧，算你说得对。
然而简心突然联想到另外一个重要问题：“那如果我没有处女膜了，你还愿意借给我钱吗？”
南皓真的要被她搞崩溃了：“跟那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再说那个词了好吗？！”
之前明明那么在意，现在又说没关系了。
谁知道你们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简心觉得越来越搞不懂这些男人了。
——
晚上吃饭时，简心收到一条短信，自己的银行卡里收到五万块钱。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渣爹打的。这是他的老套路了 —— 辱骂、家暴、闹得两败俱伤，然后再掏钱、收买人心……
简心看着这笔钱，甚至还比平时的价码多了两万块。这是医药费？还是心理补偿费？呵呵！
简心无法判断，自己是应该因为还有钱可拿而庆幸，还是应该以花他的钱为耻辱？
很快，银行卡里又收到三万块钱。
紧接着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心心，祝你新年快乐！第一笔是你爸给你的压岁钱。祝你学业有成、身体健康！另外，你爸很后悔，给你说了那么重的话，让我又给你多打了些钱，是给你们的旅游费用。希望你俩吃好住好，不用节省，玩得愉快！”
看到这个，简心终于笑了——
那个渣爹怎么可能会后悔？
这个“任盈盈”啊，连说谎都不会。
他恨不得拿条狗链子拴着我才好呢！
哦，狗链子可能不行！狗链子可拴不住我那张“无比金贵”的膜！
一下子收到这么多钱，似乎应该很开心、很踏实才对的。可简心莫名感到一种压力，很像付媛说过的，似乎是生活无忧，但又没有确实的保障，总是缺乏安全感。
谁知道渣爹哪天又会抽风呢？
又或者，自己只能在被侮辱、被践踏、被殴打之后，才能得到他额外的恩典？
那么下次又要挨什么打了呢？像妈妈那样被打瞎了半只眼？还是发飙暴怒、推推搡搡、不小心摔到腰断呢？或者是用一些什么锤子、榔头之类的常见工具、打断腿呢？还是干脆花钱定制一个现代版的贞操带？……
——
大年初四，简心一早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南皓看着她那副样子，实在于心不忍：“不用急着回去，我们还可以多玩几天的。”
简心却坚定地摇摇头：“我已经霸占你好几天了，也该放你回去了。”
南皓上前拦住了她：“我家里真的没事，大不了我跟他们往后约几天就是了。”
简心听得很感动，然而还是拒绝了南皓：“说实话，我也没什么玩的心思。在这耗着也是浪费钱，我想回去静一静。”
南皓当然看得出，简心一直都郁郁寡欢，在外面玩得很勉强。时不时就出神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返程又是八九个小时，南皓把简心送回到了奶奶家。虽然很是忧心，但也只能让她自己静一静。
然而简心一开门，“任盈盈”居然在家里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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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心本就僵硬的表情，变得更加面无血色：“你来干什么？”
“不好意思，心心。” “任盈盈”上来先道歉，然后才解释道，“你爸害怕你看到他会不高兴，所以就让我过来了。我是来接你的。心心，再回家里来住几天吧。”
简心漠然拒绝：“不可能。”
“任盈盈”好言相劝：“你就原谅他吧。你爸真的很后悔，过年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每天都很担心你。”
简心冷笑道：“他只担心我的处女膜吧？你让他放心好了，早就破了！我现在就是一文不值！你让他死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