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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因果缠上，开了三病五缺。”
她没说是为了救薛林自己选的，那样的话。墨子衡恐怕要找薛林麻烦。
自己的徒弟不救，白九九心难安。
更何况她不希望身边的人出事。
墨子衡的脸色一瞬难看起来，心跳加快。
心里都是缺夫两个字。
他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失控，好一会儿才问道：“缺什么？”
白九九已经接受了，指着自己的头发，说道：“你看，白头发都有了，缺命。”
墨子衡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缺命比缺夫严重，他就一阵心痛。
上前一步蹲在白九九身边，沉声问道：“缺多少？”
白九九被他的话逗笑了，睁眼看着他，笑着道：“你应该问还有多少寿命。”
墨子衡知道怎么问，但他不敢问出口。
白九九见他这个样子，笑着道：“别担心。缺命是可以补回来，多做好事，积攒功德，可以向天换命。
等哪天我活够了，就把功德换来的命在换回功德，然后安静的死去。
现在还有三个月的寿命，时间够做善事积功德得了。”
她说这话时声音平静，神色坦然！
墨子衡的脸一瞬就白了，眼珠变得血红，心口一阵绞痛，咽喉一甜，没忍住竟然吐血了。
白九九吓了一跳，急忙给他号脉。
“墨子衡，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吐血了？”
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嘴里全是关心的话。
白九九有点紧张，居然怕墨子衡有事。
她不希望他死，好荒唐的念头。
不多时，白九九眉头皱起，看着他认认真真的说道：“你激动个啥？
我又死不了。
亏得是在我的法宝里，要是在外面，你这一激动，身上的双咒就会摧毁你的意志，控制你。
墨子衡，你傻不傻？
我死不了，你担心什么？”
墨子衡却死死的盯着她，不信的问道：“你没骗我？
三个月后呢？”
白九九翻白眼：“你傻啊，我不是说了吗？
可以做善事积攒功德换寿命。
真的死不了。”
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居然升起一股甜丝丝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墨子衡再三确认了好几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仰头看着罗盘里的天空，问道：“九九，功德别人的你可以用吗？”
“可以啊，只要那人愿意相赠就行。”
白九九回答道。
墨子衡眼睛一亮，转头看着她问：“我有功德吗？”
白九九闻言玄力覆盖双眼看了过去。
豁，不错嘛，这家伙的功德不少。
可惜被一股煞气掩盖。连他自己都没用到，根本不可能转给自己。
“嗯，你有，还很多。
可惜不能用。”
墨子衡急忙问道：“为什么不能用？”
白九九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些年遭遇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能用你还能这么倒霉？
你的功德被人用煞气掩盖了，除非除去你身上的双咒，否则到死都用不到。
功德这玩意儿很玄妙，这辈子你不用，他会跟着你去下辈子。
惑许等你死后，选择用功德换取来生过什么样的日子。
别老揪这个不放，我要用功德自己赚，实在不行找几个恶鬼抓了，功德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