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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罢了。”
一行人上车后朝着警局开去。
四十分钟后到了警局，李云霄准备拿了奖金就走，谁知道碰上警局遇到杀人案，尸体被抬进解剖室内。
经过他们的时候，警察还在小声议论着：“太残忍了，我干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见这么残忍的案子。”
“是啊，简直无法用科学解释，人皮怎么可能被剥下来，还是活着的时候剥下来的，想想就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哎，不知道是不是人做的，太恐怖了。”
郭仁从会议室走出来，看着大堂里坐着人，凝重的神色缓和了点，目光看向他们身上穿着的道袍挑挑眉。
抬脚走了过去，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额，不知哪位是李道长？”
李云霄放下胳膊，那股子刺鼻的腥臭味飘来，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这味道……不是人身上的。
“贫道是，不知奖金在哪里领。”
“嗯，请跟我来。”
郭仁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递过来，感激道：“多谢李道长出手，帮我们省了不少事，以后若是再有的话，奖金也都有。”
李云霄嗯了一声，伸手接过信封放在腰间口袋。
那么大一个信封，就在眼前消失不见。
看到这一幕后，郭仁脸上笑意僵住：“额，道长，这……是什么神通还是变戏法？”
“空间符，你想要吗？”
郭仁一愣有些茫然：“我，我只是个普通人，这东西不要灵力催动嘛，普通人难道也可以用。”
李云霄奇怪看着他：“为什么不可以，贫道说可以就是可以，不过这空间符只有一个立方，五百块钱不二价。”
“道长，单位没错吧，是五百块钱不是五百万块钱？”
“贫道耳朵没背气，五百块你爱要不要，只剩下一张了。”
郭仁爽快应下：“要，我要买。”
付钱给符，交代他怎么用后，李云霄转身走了出去，看向坐着的几人开口：“可以了，咱们走吧。”
回头看一眼正在兴冲冲实验空间符的人，随口说了一句：“刚才抬进去的尸体，凶手不是人类，你们要去找的话会……死。”
这话一出警察们停下动作，齐刷刷看了过来，眼神带着困惑不解，这人在说什么话呢。
郭仁心头一紧，尸体他开会的时候看到了，实在不是科学能理解的范畴，活着的人自己剥了自己的皮，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嗑药陷入幻想中，也不可能一点痛觉没有，如何能忍着这份剧痛剥皮，剥来的皮又弄到哪里去了。
李云霄说完转身就要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道长，不知可否详细谈谈，这剥皮案子已经出了好几起，几乎是每三天就有一次，我们确实没什么线索。”
“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后天就是下一个三天轮回，我担心会再出命案……”
其他人看过来，不解道：“队长你没事吧，这不就是杀人案嘛，怎么可能跟玄学扯上关系，那都是无中生有的事。”
“你可不能迷信啊，那都是骗人的神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