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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攸宜想了想道，“苏大人好看是好看，气质不及陛下。”
“只是气质？”李端锦有些不满。
林攸宜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自然不止气质，臣妾只是举个例子。”
李端锦如何能看不出怀里的小娇妻在敷衍他，不过他更好奇的是，“这杜旭是谁？朕没听过此人名姓，居然能上排行榜第一。”
提到杜旭，林攸宜笑了，“这是大同首富之子，一直在苏城，最近才回的京城，陛下不识很正常。”
首富啊，听说这个杜旭花钱毫不在意，一掷千金乃至万金之事常有。
林攸宜可是打了主意在他身上的，潜在的大客户。
李端锦眸光一顿，就很想捏住林攸宜嘴角的笑，他握了握拳，最后克制住了。
“他很好看？”李端锦故作无所谓的问道。
实则眼角的余光一息不离地盯着林攸宜每一个表情。
林攸宜想了想那人的样子，“还行。”
比起他的长相，自然是他的银子更好看。
刚说完便看见李端锦面色一沉，林攸宜立即补救，“不及陛下。”
李端锦缓和了面色，“首富，比朕还富有？”
想他坐拥大同广阔疆域，数千万百姓，陶瓷、茶叶、盐、铁器等贸易远销西域，国库的银子堆了数座房屋，难道还不及一民间百姓富有？
林攸宜终于察觉出不对劲，“陛下难道吃醋了？”
“朕……怎么会……不可能。”李端锦闪烁其词。
林攸宜自然不会放过调侃李端锦的机会。
“还是第一次看陛下为臣妾吃醋。”
李端锦不好意思，“说了不是，朕才不会……”
林攸宜却不管不顾地在李端锦嘴角边亲了一下，低声道，“陛下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李端锦这次没反驳。
过了一会儿，才松了松紧绷的脸颊，摁着嗓子道，“既然知道，还不快回答朕？”
李端锦没好气瞪了林攸宜一眼，但那瞪的力度更像是撒娇。
林攸宜认真解释，“陛下，臣妾这辈子最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林攸宜不喜欢将“喜欢”、“爱”挂在嘴边，因此这些年很少对李端锦表白。
也只有在床第之间，被李端锦逼着，林攸宜才会羞羞地说“喜欢端锦”。
她一直以为这些字眼很难说出口，但今日才发现，原来这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没想象的那么难为情。
而李端锦的眼神却忽然变得炙热，像是突然燃烧的火炉，灼灼地看着林攸宜，眼里的喜悦和激动溢于言表。
“锦兮的心很小很小，已经被端锦挤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林攸宜细细说道，“在我眼里，端锦就是最美最好的男人，苏缅比不上，杜旭比不上，任何人都比不上。”
李端锦的笑从唇边一直延伸到脖子根，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收敛笑意问道，“那为何不将朕排在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