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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确认，何君用食指点了点额头，他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傻。
这么好的生意，自己居然想不到？
贩卖女人都是一次性，没有可持续发展，培训养大一个女人也很艰难。
做这种生意就不同了，一个女人可以反复利用，日日夜夜，都能不停。
消耗品也会少很多。
也不用担心补给供应不上。
“行，一会儿把钱都整理一下。”何君现在已经改变主意，立志要从一个不良商人变成清俗老板。
柳若萱明白自己反抗不了，只能老老实实按照命令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
砰！
何君看到桌面上的一叠一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一百万。
内心难得出现波澜，差点颤抖，缓缓露出笑容。
他这是真的开心，赞杨一句，“不错不错。”
等不动声色收起银票，何君心情舒爽，轻咳一下，“不夜楼还是归你管，每天把赚的钱都收存好，月底我会过来取。”
柳若萱尽量保持心态，“大人，钱你都取走了，我们这里估计没法在经营了。”
“这玩意难道不是无本生利？”何君对生意确实不太懂。
柳若萱轻叹息，“我们…其实都是为一个人服务的。”
“谁？”何君漫不经心，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肯定是某个大势力人物创建出来的。
何君寻思着，到时候见面直接一巴掌拍死，这不夜楼的财产就堂堂正正属于他的了。
谁不服？
谁有异议？
“一个女人。”
何君揉着下巴，觉得那厮应该不是有那种癖好吧。
大夜方馋，服务周人？
“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何君收起心思，想那么多干嘛。
见面直接送上一巴掌，实在不行把她抓过来服务客人也行。
“我不清楚她是哪里人。”柳若萱冷媚冷倾，“但我知道她姓千魅。”
何君听到这两个字，脸色渐渐沉默。
“是不是叫天母神雪？”
柳若萱微愣，轻声解释，“不是，她是叫天幕离雪。”
何君淡定揉了揉下巴，一时间觉得最近好像和那厮冤缘关系是越来越大了。
啥事都能扯到她的头上？
“她本人经常来这吗？”何君觉得机不可失，看看有没有机会一巴掌拍死她。
“两年前刚建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慢慢的，一个月，甚至两个月来一次。”柳弱萱似乎毫无保留，老老实实说道:“但最近一年已经没有来过了。”
何君觉得那厮应该是沉迷在白莲教的梦想乡中，所以才遗忘这里。
“她有没有对你们做过那种事？”
柳若萱黛眉微蹙，困惑不解:“什么？”
“就是睡你们。”何君丝毫没有隐讳之心。
柳若萱倾城面容失色，愣愣看着何君，再也止不住内心的震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那厮也睡过我的‘女人’。”何君随口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