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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螭雪沫犹犹豫豫，轻声出口，“主人你救过我。”
“我印象当中可没有救过你。”何君记忆虽然是很差，但对救人却是很敏感。
从小到大基本上他都没有刻意去救过人。
“主人你忘了是很正常的，因为当年你也是无意间救我的。”螭雪沫目光炯炯。
“就因为这点？”何君也没有深究。
“嗯……”螭雪沫连连点头，似乎想到什么，“还有几年的养育之恩。”
何君听到这话，不禁笑了，“你的姐妹都没有一个人关心这个，怎么就你特殊？”
这话倒是真的，至少有十几万个女人是从小养大，可惜没有一个人能主动回报，都是忘恩负义。
何君一直都想不明白，别的男人为什么能够让她们心甘情愿奉献出身体，甚至还牺牲岁月养育生子？
难道就是因为一朵鲜花，一首文采诗歌，一顿山珍海味的饭？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何君也无力吐槽。
毕竟他可是给了几万顿饭，教了无量知识。
可惜好处落不到自己身上。
“我……”螭雪沫一时哑言。
“因为我会知恩图报。”
“知恩图报也不用以身相许。”何君收起心思，“太严重了，其实你只要给我点钱，让我开心开心，也算报恩。”
“有一份情义就行。”
螭雪沫一时间愣了起来。
“这就是你不够成熟之一的点。”何君开始信口长篇，“不懂得察言观色。”
“其实不管是做什么，回报也好，请求也罢，都要观察一个人喜欢什么，在投其所好。”
“你既然都知道我喜欢装性冷漠，还傻乎乎送身体福利过来干什么？”
“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何君直话开口，“但我知道你本心是不愿意送身体福利给我的。”
“老…哦，不对，应该是少女，趁着现在年轻，去外面多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情爱也好，乱行也罢。”
“总之，不要浪费时间在我一个大叔身上。”
“不值得。”
这三个字他语气重了许多，似乎在特意强调。
螭雪沫心情复杂，微凝目光看着。
“可听明白了？”何君觉得口干，就喝上一口茶。
“你是怎么发现的？”螭雪沫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自己暴露了，也不再掩饰。
“发现什么？”
“发现我不是真的喜欢你？”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我没有发现。”何君有些莫名其妙，“刚才的话我是随口胡说的。”
螭雪沫:“……”
她脸色忽然黑得有些难看。
“你真的很让人生气。”
何君心态向来都是很好，尽管现在炸出一个惊人事实，“没事，以后你见不到我，就不会生气了？”
螭雪沫认真盯着，疑惑不已，“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
“我不知道。”何君平静摇头。
螭雪沫又一次沉默……
她心理状态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主人呐。”螭雪沫恢复那个迷恋语气，“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主人了。”
“哦。”何君漫不经心。
“主人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有什么好处？”何君老规矩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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