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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系主任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那眼神中显然带着迷茫和愤怒，他手指颤抖着，想要去抓陆之遥。
“呼……”陆之遥吐出一口烟，笑得温柔：“看着我折磨陆东序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爽？”
陆之遥抬起脚踩在对方的手掌上，一点点用力地碾压下去。
系主任的手掌逐渐被踩得血肉模糊。
这所学校的管理层，基本上都参与了当年对沈惜花的谋杀事件。
一个又一个人被拖进泥潭，成为深渊中的一名刽子手。
系主任眼里充血，他张大嘴巴，想要为自己的罪行申诉。
然而陆之遥只是蹲下来，把自己口中的烟碾灭在对方的舌头上。
“哈哈哈。”陆之遥笑着，他沾满血的左手再次抽出一支皱巴巴的烟，直接塞到嘴里咬着苦涩的烟草。
他眼神带着嘲讽地看着系主任，“傻逼。”
系主任睁大着眼睛，他的身体抽动着，似乎想要反击。
却因为深嵌入额头的锤子不得动弹。
陆之遥从未用过粗俗的话语骂人，这种时候却知道了陆东序他对象为什么会骂他“蠢货”了。
因为真的很爽。
他缓了一会，拔出上面的锤子，把系主任的脑袋砸成了稀巴烂。
随后按照自己设定好的路程，开始清扫人。
等杀完第三十个，陆之遥的身上也已经带满了伤口。
他歪着身体靠在墙壁上，烟因为浸泡满了血水，根本无法点燃。
“真惨啊。”一道沙哑的声音在陆之遥的身边出现。
陆之遥抬起手，用还算干净些的手腕内侧擦了一下眼睛。
他看向了来人，脸色不变地开口：“都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来你对自己的工作很不认真啊。”
“呵呵，是吗？”对方双手背后，凑到陆之遥的面前，似是遗憾地开口：“你这么优秀，又何必拘泥于爱情呢？”
“女人？这种东西，不过就是个消耗品罢了。”
陆之遥眉尾微挑，与陆东序相似的面容上出现了讥讽的神情：“你该不会没人爱吧？”
“缺爱又没品的人，才会质疑别人的爱。”
对方似乎被戳了痛脚，隔着变声器的嗓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她不过就是爱你的钱，爱你的脸而已，你真以为她爱的是你？”
“哈哈哈哈。”陆之遥听着，忍不住抬起头笑了起来，他眉眼弯弯地看着对方，“我的脸和钱，本就是我的一部分。”
“爱，不就是爱我的全部吗？”
陆之遥略微站直了身体，他左手捡起了地上的锤子，刚要动手时，一道音乐声响起。
咿咿呀呀的戏曲仿佛抽空了陆之遥的力气，他眼神阴冷下来，手指拼命地想要抬起，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对方弯下腰，凑到陆之遥面前，他的手指捏着陆之遥的下巴，看着陆之遥脏兮兮却不掩英俊的脸，满是遗憾地开口：“本来，你能成为我的继承者的。”
“绝望的、癫狂的、怨恨世间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