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觅良婿,偏执权臣他总想抢亲

第6章 命定之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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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知漪踩着马镫翻身上鞍,瞥见他攥着缰绳的手背青筋凸起。上辈子白怀瑾嫌她骑马粗鄙,这辈子倒有人怕她摔着。

蝉鸣声里,谢钧钰牵着马走过紫藤花廊。

树影斑驳洒在桑知漪裙摆的蝴蝶上,恍惚真要振翅飞起来。

“前头有卖糖画的。”他突然驻足,“要兔子还是凤凰?”

桑知漪晃着脚尖笑:“要个骑马的将军。”

西斜的日头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谢钧钰举着糖画回来时,桑知漪正俯身摘他肩头的柳絮。

指尖扫过喉结,吓得谢钧钰手中的糖画“咔嚓”碎成两半。

桑知漪莞尔,露出一抹娇笑:“谢公子教我骑马,还要做我的……跑腿儿跑这一趟,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谢钧钰哪里会觉辛苦,可小娘子这般直白道谢,倒叫他耳尖发烫。

他屈指轻叩腰间玉带钩:“待会儿若摔了,我可不会心软。”

桑知漪忽地驻足,摊开莹白掌心递到他眼前:“谢先生瞧这掌纹。”

腕间银镯滑落至肘弯,露出淡青脉络,“相士说我命里缺个严师,须得挨几顿戒尺方能开窍。”

谢钧钰望着她指尖细小的针眼,想是前日绣荷包时扎的,喉结滚了滚:“真当我是严师?不过严师出高徒倒是真的。”

话出口脸色一红,忙错开眼去看满树杏花。

日光穿透新抽的嫩叶,将青石小径照得透亮。

一阵穿堂风掠过,枝头杏花纷纷扬扬,落在桑知漪鸦青鬓间。

谢钧钰今日换了窄袖束腰的鸦青色骑装,鹿皮护腕紧裹着劲瘦小臂,走动时腰间短刀与玉珏相击,铮然作响。

马厩深处传来清亮嘶鸣。

照夜白踏着碎步迎上来,鼻息喷在桑知漪掌心,痒得她笑出声。

这匹乌云踏雪的小马驹才三岁口,谢钧钰亲自驯了月余,连马鞍都用软绸包了边。

“它最爱吃这个。”谢钧钰递来块松子糖,指尖擦过她腕间肌肤。桑知漪捻着糖块喂马,照夜白湿漉漉的舌头卷走甜食,鬃毛蹭得她广袖翻飞。

上马时谢钧钰虚扶着她腰肢,掌心隔着春衫透来温热:“抓紧前鞍桥。”

这话说得平稳,喉间却发紧。

他想起昨日特意问过大姐,女儿家骑马最怕磨破腿根,连夜让绣娘缝了软垫。

桑知漪抚着麂皮手套上银线绣的缠枝纹,忽然歪头道:“谢家哥哥这般体贴,往后新妇定是掉进蜜罐里。”她故意咬重“哥哥”二字,眼见对方从脖颈红到耳根。

谢钧钰攥着缰绳的手背青筋微凸。

他想起父亲书房那幅《塞外牧马图》,此刻倒盼着能做画中策马少年,载着身后娇娥踏碎满城飞花。

暮春的日头透过云层洒在马场,桑知漪攥着缰绳的手指节发白。

照夜白忽然昂首嘶鸣,她腰间荷包上的流苏随着颠簸乱晃,整个人似断线纸鸢般向后仰去。

谢钧钰箭步上前攥住缰绳,玄色衣袂卷起疾风。

马鞍相撞的瞬间,他臂弯堪堪托住少女纤腰——昨日新换的缠枝莲纹护腕硌在她鹅黄束腰上,压出几道浅浅的褶痕。

“抓紧!”温热气息拂过桑知漪耳畔,惊得她颈后碎发轻颤。

谢钧钰双腿猛夹马腹,照夜白前蹄腾空激起尘土,堪堪在围栏前刹住。

桑知漪后知后觉地喘着气,鬓边珍珠步摇勾住男子襟前银线绣的云纹。她欲转头道谢,却发觉谢钧钰的手仍箍在腰间,掌心温度透过轻纱襦裙渗入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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