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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有人在陈凡眼前拿个篮球边唱边跳，背带突然长上翅膀像个直升机一路rap飞到天上，他也会好奇也会问，再不济也得来一句“卧槽，牛比”。
向日尴尬笑笑：“嘿嘿......你刚才那个球怎么打出来的？”
“就拿球拍打的呗。”
陈凡笑笑。
这什么问题？
一个人会飞问他怎么飞的，人家也只能回答你左脚踩右脚就这么上去的。
“......”
向日和忍足一愣。
这是什么回答？
“我是问，球怎么会有那么大威力的.....能教教我们吗？”
向日看着陈凡那一球可眼馋了。
“教不了，我天生就会，你们一学就废。”
这一点陈凡倒没有胡说。
他只需要花点积分，向日他们可没那么轻松。
光击球不仅需要足够坚韧的精神意志，还需要有能够集中一点瞬间爆发的控球力，这几个东西都不是向日和忍足他们能够学会的。
好高骛远反而一事无成。
“那有没有我们能会的？”
向日满眼期待。
自从上次被复盘过，他们发现陈凡是真有点东西。
迹部和榊教练也不止一次背地里说陈凡懂的东西很多，和他接触能学到东西。
“看不出来你还挺想进步啊？”
陈凡打量了向日一眼，上次被自己骂破防他躲了自己一个礼拜。
“我太想进步了！”
“那太好了！感谢你成为牛郎陪玩店第一位顾客！”
向日的手一下子就被握住，陈凡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
“等......等等？！牛郎陪玩？”
向日和忍足都被吓了一跳。
牛郎是他们这个年纪应该听到的词吗？
歌舞伎一番街就在东京新宿，每次他们活动都特意避开那块区域，他们这个年纪应该听到这个就避讳脸红，怎么到陈凡嘴里就水灵灵的说出来了，这家伙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14岁嘛！
“对?！”
陈凡打了个响指。
“我计划筹开一家网球陪玩店！名字就叫牛郎网球陪玩，虽然还没开业、地址也没选好、资金有一丢丢紧张、员工也没招聘。”
“但！是！”
“我刚刚决定开始试营业，并且幸运的收到了向日先生的第一次订单！”
陈凡说话涛涛，语速快到向日和忍足根本来不及打岔。
更神奇的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台计算器，手指“啪啪啪”在上面疯狂计算。
“牛郎陪玩每小时的价格从基础的2-5千日元。”
“基础员工暂未招到，只能老板亲自上，老板的价格是顶格，也就是5000日元。你运气好本老板目前没预约，刚好可直接上岗。”
“一旦下单中途超过五分钟后不允许退单，退单扣除20%的手续费和误工费......”
啪啪啪啪啪啪啪——！
计算器噼里啪啦。
“开始服务后陪玩员工可针对客户需要针对性陪玩，也可以回答客户提出的问题，当然不能包括隐私问题，陪玩员工也可有权保持沉默......”
“下单为一小时起，超过一分钟不调整默认为下单一小时，向日先生你有异议吗？”
“我.....”
向日刚开口。
“好的！超过一分钟不调整，自动下单一小时，一共是5000日元，陪玩过程中购买球拍等用品可获得陪玩人员的好感！”
“一共是5000日元！”
陈凡将计算器面朝向日和忍足二人，一只手伸到向日面前。
“创业不易，概不赊账！”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