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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忘记御剑术了？还是脑子被风吹没了？”
“别告诉我，你压根不知道那些字怎么念？白痴吗？”
此话一出，系统先绷不住了：
【我亲爷爷啊，您收着点吧，别在拉仇恨了！算我求求您了！嘴上留点德吧！】
凌霄的脸更加苍白了，他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师尊的衣摆，一双俊美的眼睛不停地眨巴着，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让系统的心都萌化了。
要是他有实体，此刻他就要把这个委屈的天道之子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了。
【你铁石心肠啊！他都哭成这样了！】
顾玄鹤只是撇了系统一眼：
【“你和我一起的，还是和他一起的。”】
【“你再偏心，我不介意先给你来一剑。”】
【“你应该知道，我的本命剑好久没用了，你要成为自从魔尊后的唯一的剑下亡魂吗？”】
顾玄鹤虽然在怼系统，心里却在想着很久之前那位在床上榨干自己时，面对自己是他师尊，他不应该这么做的控诉时，他恶劣的回应：
“师尊，呵，笑话！”
“你什么都没教过我，连最基础的御剑术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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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师尊，他绝对不是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那时候，顾玄鹤很想知道他认可的师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如果他教了对方御剑术，未来再发生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自己再去质问的时候，会不会就能有底气一点，会不会就能让他愧疚……
因此顾玄鹤的手，狠心的把凌霄拽着的衣摆扯了回来。
凌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正准备收回手时，突然被温暖包围。
顾玄鹤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
随后，他们所在的剑瞬间竖直，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看着两个大活人瞬间不见的系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整个系统都不好了。
一起坠落的顾玄鹤却没有任何的感受，任由耳边的风喧嚣的划过，他的眸子始终望向凌霄，静静地欣赏他伪装出来的惊慌失措，和脸上的恐惧。
他没有开口，声音却钻入了凌霄的脑海。
“心由念动、剑自气灵、气念互通、人剑相合——起。”
他的声音很平缓，宛如涓涓细流，一点点的渗透入凌霄的脑海中。
凌霄知道自己不会落地，所以他伪装出来的害怕都是假的。
在他听到师尊传入自己脑海里的声音时，他的手指下意识的颤了颤。
他为什么要陪自己一起坠落呐？明明作为师尊他只需要坐在剑上，一次次的将自己丢下来、提上去就好。
是因为知道我害怕，所以才陪我一起坠落吗？
可是他刚刚还骂自己没脑子。
凌霄不懂。
他也读不透顾玄鹤眼中的想法。
因为对方的眸中古井无波，一点情绪都没有。
如果自己做到的话，师尊会夸自己吗？
凌霄稍微思考了一下，猛地喊出了御剑术：
“心由念动、剑自气灵、气念互通、人剑相合——起！！！”
瞬间，他一直放在怀中的小剑猛然变大，稳稳的承载着他的身体。
凌霄本以为师尊也会上来，谁料他直接放开了手，宛如翠柳一样的一把剑释放出来的微风稳稳的将其托住。
轻盈的落到地面上的那一刻，顾玄鹤背手尽显师尊风度。
“你看，你做的到的。”
凌霄笑了。
他笑的很甜。
虽然他被风吹得很狼狈，但是他却笑的很开心。
他终于知道了师尊喜欢什么类型。
师尊喜欢的是小白兔款的，只要自己乖乖的，就会得到宠爱；只要自己笨一点，就可以得到保护。
他愿意为了这份宠爱和保护，成为师尊一人的小白兔。
直到他拥有足够能力战胜对方的那一天，他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姑且，就先认他做师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