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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玄鹤甚至还听那个系统说过奇奇怪怪的话，虽然不是很懂，却也能明白自己只是凌霄成长道路上可有可无的引路人。
很快，顾玄鹤问出了这个问题。
钟毓的回答却有些出乎意料。
“因为这是一本书中的内容。”
钟毓大致给顾玄鹤讲述了一下书中的内容。
听着听着，顾玄鹤就用精神力把正在看小说摸鱼的系统给揪了出来，语气不善道：
“解释解释？”
系统压根没听。
就跟本该听课的学生突然走神被老师叫起来一般，下面还没有一个人提醒，导致他现在慌里慌张，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直到顾玄鹤开口给了他提示。
“这是一本书对不对？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个大团圆结尾，为什么我上一世不是这样，还会带着记忆重生？”
系统左顾右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可看着顾玄鹤认真的神色，想到最近怎么联系主系统都联系不上的事情，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一本书。”
“但是书籍完结后，就会形成一个独立的世界。”
“然后不知为何，每个时间线中独立世界的你到最后都会意识觉醒。”
系统死死的盯着顾玄鹤，无奈的叹了口气。
“觉醒后的你，从未达成过大团圆的结尾。”
顾玄鹤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达不成大团圆。
他作为一个受害者，无法爱上施暴者。
“然后不知为何，每一次be后，就会进入一个新的时间线，让一切从头再开始。”
“在这里，一个时间线结束，另一个时间线才会开始，因为好像有人也在等待大团圆这个完美的结尾。”
“也只有这个完美的结尾，才能和故事对上，从而不再继续开启新的时间线。”
顾玄鹤能明白系统的意思，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拥有记忆。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系统也不清楚。
他只是来参与这个故事，好让它不再开启新的时间线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系统。
至于那些穿越过来的，穿书来的，系统更是不清楚。
一时间，顾玄鹤只觉得这系统一问三不知。
于是放他回去，让他继续看小说去了。
毕竟留着他也问不出来什么，自己重生的原因，估计还需要自己去寻找才行。
在清楚原因之后，顾玄鹤收回了控傀术，悄然离去。
第二天起来的钟毓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活像是自己坐了一整夜一般，不仅口干舌燥，还浑身不舒服。
“真是奇怪，自己昨晚上说梦话了吗？怎么嘴巴这么干？”
而此时的顾玄鹤，看着凌霄的装束，忍不住扶额。
他记得他应该没有教坏凌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