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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是她的女儿。
一碗水端平，不偏袒哪一方。
慕颜怔了几秒，明白过来他们的想法后，心里忍不住动容了一下，“妈，我已经放下了。”
以后不来往就好了。
慕临天嗓音浑厚沉静，“这件事，听你母亲的安排就是。”
“好。”
慕颜没说，她家楚妖孽也是这样安排的。
慕临天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开口：“话都说完了，你们进去吧。”
说完，也没有久留，带着绾音直接离开了这里。
楚靳城淡挑眉梢，“颜颜，爸他们还在生气吗？”
“没有。”失望大于怒气吧。
慕颜带着楚靳城走了进去，瞥见慕青柠那双冷酷的眼眸微有些红，显然也是哭过。
“舒雅被关进警局了，你知道了吗？”
慕青柠身体僵了下，有些意外，却又觉得这样的结局很正常。
掌心握了握，忍不住问道：“她……还出的来吗？”
“会坐牢。”
慕颜神色颇淡，“刑期有多久，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慕青柠沉默。
她不太清楚，却也能猜出来个大概。
“我看过医院出示的结果，她的精神有些问题。”
坠崖后被舒雅的人救起，跟她住了两个月的时间，偶然间发现的。
听着这些，慕颜倒也不觉得意外，淡淡地说着：“她疯癫偏执，二十多年就为了个莫须有的仇恨，活的太累了。”
不如去牢里老实待着。
深刻的反省一下，究竟错在哪。
慕青柠苦笑一声，看向她，“慕颜，你也可以送我去警局。”
只要将她曾经做的事情公布出来。
“麻烦。”慕颜眼底神色很淡，并不想跟她牵扯太多，“等你伤好，就自己离开吧。”
就算以后在古族碰见，也跟她无关了。
慕青柠嘴唇抿了下，缓缓点头：“好。”
话已说完，慕颜起身正要离开，慕青柠突然叫住了她，“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打听一下。”
慕颜睨着她，示意说下去。
“王昊，我从你手中带走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哦，舒雅领养的那个儿子。”有点印象。
“舒雅人在警局，那他呢？”也被关了吗？
慕颜音色漠然：“他替舒雅挡了枪，伤口致命。”
慕青柠愣了下，冷酷的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挡枪？”那么怕死的一个人……
慕颜美眸眯起，睨着她，“你喜欢他？”
“不是。”
慕青柠安静了一会，唇边扯起一抹自嘲的微笑，“只是觉得他跟我很像，想要得到别人的注意力，心里图的都得不到，但他比我可悲。”
因为舒雅只当他是一个报仇发泄的工具。
“哦。”
慕颜挽着楚靳城的手臂走出病房，音色清凉淡漠，没什么情绪。
“算他命大，中途遇见一辆救护车，人在医院还剩半口气。”
能不能活，另说。
目送着女子离开的冷漠背影，慕青柠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冷酷的眸底深处渗出一抹晦涩。
慕颜，以后就真的形同陌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