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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酒劲他们聊了不少话题。
和拜访香克斯的时候不一样，香克斯是路飞的恩人，艾斯聊起来的时候更肆无忌惮一些，但白胡子海贼团的人不一样。
至少他们现在还是敌人，在敌人面前暴露软肋诉说苦难，那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以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反正在萨奇问起时，艾斯非常直白的说出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本以为自己想明白了，但实际上却仍然一无所知……”
所谓的巅峰，所谓的超越，都是为了摆脱‘父亲’给他留下的童年阴影。
但……
萨奇被逗笑了，“你这孩子还真实在啊。”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很多小女孩聚集到了店里。
她们都是住在港口附近人家的孩子，三人回头一看才发现，连她们的家长也已经聚集在自己开宴会的小店门外了。
这些人都是来感谢他们的。
萨奇笑着迎了上去，轻车熟路的应付着这些小孩子，“各位可爱的女士，请问你们有何贵干呀？”
一张张稚嫩的小脸上并没有对萨奇他们的恐惧，相比拘谨一些的大人，这群孩子纷纷递出手上用野花编制成的花环。
“这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
“哇塞！真是太漂亮了，谢谢你们。”萨奇用夸张的语气哄着这群小孩子，毕恭毕敬地把花环戴在了自己头上。
“那个什么，我就……不用了……”面对孩子递过来的花环，艾斯面露难色。
“艾斯，你这蠢货！快戴上！不要伤了女士们的心！”
没想到萨奇在这种时候还意外的绅士。
他又接过一个花环，套在蒂奇的手指上。
两人都有了，再拒绝倒显得他更像是一个坏人，艾斯只好耐着性子低下头，让萨奇把花环戴在他的头上。
他倒不是第一次收到花了。
每年生日的时候，陌安都会送很多奇奇怪怪的礼物回来。
有一年他就收到超级多鲜花编织成的小房子，达旦嫌弃的不行，最后被他和路飞抬到秘密基地去了。
他们根本不会照顾，但花房子还是存活了好久，最后还出乎意料的结出了好吃的果子。
陌安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反正路飞是很喜欢，那果子他们吃了好久，是真的很甜。
当然，在十岁之前，艾斯觉得自己唯一能收到花的途径，大概就是他下葬后，在坟头摆放的祭奠的花束。
“大哥哥，你也是好人海贼吗？”
相比起萨奇的从容应对，小姑娘的问话让艾斯直接卡壳。
好人海贼是什么东西？
保护了他们的海贼就是好人海贼了吗？
住在这里的人们，甚至连孩子们都因为受到了那个男人的保护，而心怀感激。
这就是，白胡子的支配……
蒂奇随手把花环搅拌进面前的通心粉中，风卷残云的全部吃掉，看的小姑娘们目瞪口呆。
“别管那些家伙了，”萨奇拍拍手，把这群小姑娘送回父母身边，“谢谢你们的花，话说你们中有人愿意在二十……不，十年后成为叔叔的新娘吗？”
艾斯：“……”
